在江绪声不吭下山,做出完全出乎预料与掌控事时便想这做。
每次江绪对着自己笑,却又总是往后退,不肯坦白时候便想如此做。
怀中人发出声微弱哭吟,严绥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那张红肿唇,水光在昏暗光线中反而更加显眼,他克制着,发出声极轻叹息。
现在可不行。
“绪绪。”
程阎愣愣,便要凑到她身边去,有些明显不赞同:“你怎出来?”
“放心,死不,”雅眼神越过他,在紧闭门扉上停片刻,“若是闲着无聊,不如再出去同那小剑主切磋番。”
省得站在这碍人眼,还碍人事。
门外寥寥语句模糊传进昏暗室内,床帐被压落半扇,暧昧水声和喁喁呓语被闷在被间,隐约可窥得对纠缠身影。
江绪在熏然醉梦中难耐皱着眉,梦中是想都不敢想旖旎情境,身上似是被什物什沉沉压着,每寸骨头都被泡软在熏热气息里,只能在间隙中发出点难耐鼻音。
就串门,怎还弄坏别人东西呢!”
严绥没有应他,院门被忽如其来狂风带开,江绪咕哝声,不安稳地往他怀里又钻点,严绥闭闭眼,抬脚往里走去。
程阎那身招摇红衣远远便能瞧见,他站在门口,似是有些讶异。
“大师兄回来?”他说着,难免望向严绥怀里,“江师弟这是怎?”
“喝多。”
手掌探进衣襟内,剥出片雪白瘦削肩。
“绪绪。”
语句在落下唇齿中变得模糊,江绪发出声软到不行哼声,皱皱鼻子,根本就没有任何警惕与危机感。
他清醒时最后印象,是严绥温和柔软神情,如此便放心地让自己醉得人事不省。
毕竟在他看来,有严绥
明明只是在亲吻。
严绥手托在他脑后,神色愈发压抑深沉,克制不住地将握在掌中那只手捏得通红,又焦躁地放开,在瘦弱却柔软腰身上收紧,将江绪完全抱进怀里。
不够。
他在干涩嗓与潮湿情欲中几近发疯,怎都觉得不够,看着江绪紧闭眼角潮红与泪便想做得更过分。
在终于回到无极宗,于早春微风中看见江绪与程阎并肩而立时便想这做。
严绥简短地回他,步履匆匆往里走去:“你被雅赶出来?”
程阎脸上僵,尴尬咳声:“也不算赶,就是雅今天脾气不太好……”
他话音未落,便听见门敞开又合上声音,还未说出口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噎得眼睛发直。
“怎严子霁火气也这般大,”程阎嘟囔着,摸摸鼻子,“个个,今天都是怎?”
他也不继续傻站在这,刚转身便瞧见脸色苍白雅站在自己身后,表情很冷,皱着眉问道:“你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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