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找地儿坐。”
“哎,给个面子,喝吧。”老板走开,严子书又把玻璃杯往傅金池那儿送送,胳膊碰碰他,“这个月才忙几天,这不是临时有事,又送个同事,怎就这大气性?”
傅金池总算赏脸,把酒端起来,凑到唇边,呷口。
严子书终于忍不住噗嗤声,跟调酒师说:“再帮拿杯冰水。”
上周威廉为博关心,不知从哪学来,蜷着条后腿装瘸,严子书还以为真呢,结果摸它,尾巴摇得跟朵花似,摇完才又想起来,重新开始装可怜,还蜷成另条后腿。
傅金池似笑非笑:“在家里空虚寂寞,可不就个人。”
严子书摸上他耳垂:“你这样,还会没人陪?”
傅金池冷哼:“哪知道?大概没工作重要吧。”
严子书险些笑出来:“那怎样?”
他得寸进尺地搭上傅金池肩,自荐:“能不能考虑让陪你晚?”
点儿对他来说不算什钱。
只不过严子书以为,重点是,在傅金池社交圈里,还能有这样可以归类为“正常普通人”熟人——有个算个,都是大熊猫样珍惜存在。
酒吧虽然不是清吧,但这会儿时间比较早,人不多,不太吵闹。严子书往里走,吧台那儿坐着个熟悉背影,旁边有个皮裙闪亮卖酒小姐,正在努力地向他搭讪。
要论招蜂引蝶,其实严子书直觉得,傅金池比他受欢迎好几个级别。
不管是因为钞能力,还是因为所谓“坏男人”神秘感。
刚刚严子书时幻视,都不知道这两个谁像谁。
傅金池把杯子往台面上搁:“给他拿奶,加蜂蜜,不加冰。”
奶就奶吧,样喝。
这酒吧有傅金池半,但他在管理上毫不插手,最多只查看下营收状况,切具体经营任由酒吧老板自行定夺
傅金池睨他半天,手早就摸到他后腰,慢慢加力,往自己怀里带:“你还凑合。”
“呦呵,能不能回家浪漫?”酒吧真正老板过来巡场,对他俩你侬侬司空见惯已经,拉长腔调向傅金池道,“这正经场子,您这要给砸呢?”
傅金池不以为意,严子书站直,笑着跟他打个招呼。
老板也不过开个玩笑:“行,你们聊着,去后头看他们搬酒。”
“有什要帮忙吗?”
说不好是哪个因素更晃眼,但是算,现实总是俗套。
傅金池摆摆手,看起来彻底拒绝,卖酒小姐不再纠缠,转身去物色下个客户。
严子书随口跟调酒师点杯金汤力,酒好放在台面上,推到傅金池面前去。
傅金池冷冷淡淡地斜他眼,不作理会。
严子书不气馁地凑过去:“这位先生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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