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由着他去。
公司团建定在周五晚上,以便大家玩嗨,次日不用早起。
严子书倒没想那嗨,他就随便端杯饮料,躲到最角落卡座玩手机。
结果编辑部人,光嘴上喊得热闹,小美工看见他,没多会儿就跟着蹿来,其他人也个挨个坐过来,纷纷没出息地表现出“头回进酒吧不知道该干什”德行。
个个大眼瞪小眼,低头
*
不知不觉到下个出刊日,又是全员在办公室坐班,边聊天边干活场景。
严子书没想到,小美工还记得他说BlackMoon这个名字,并且大家对于他会去泡吧这件事,都感到异常新奇——这甚至让他反省,自己是不是真已跨入中老年行列。
不过看起来,似乎还是他部门同事们做派太老。
没过两天,公司工作大群要员工推荐地方搞团建,可以年轻活泼点儿,小美工顺势就报黑月酒吧,大概听起来比较酷。编辑部凑热闹,说要去长见识,集体投票选它。
。所以他们俩时不时过来坐坐,都是以客人身份。
严子书因为要开车,只点个果盘,吃几块,两人便回家。
傅金池从酒吧拐个人回来,如愿以偿共度良宵。
第二天不用再去公司,严子书伏在床上睡懒觉,被子没有盖好,脊背露在外面。
傅金池俯身,在他后颈上亲下,掖好被角,把他严实地包裹起来。
严子书不会主动宣传,但他自己也淡定地投票。
投票结果出来,最后真定在黑月。
黑月酒吧场地比较大,包下来还是合适。这些流程由公司行政和酒吧方面对接,严子书并没掺和进去。反而傅金池对此表现出莫大兴趣,比严子书还显得期待不已。
不,严子书根本不期待,他哭笑不得,哪会不知道傅金池在想什?
不就是傅金池对于他在外面接触人,恨不得全都调查个清二楚,只是怕他生气,平时按捺着不敢这干。好容易逮个机会,可不得正大光明地把他同事们肉眼扫描遍。
这期月刊出完,严子书时间又自由,只消按时完成选题即可。
后来那个新锐画家按照名片打他电话,又跟他磨叽过好几回,会儿挑这个毛病,会儿挑那个毛病,有时候跟文章无关东西,都要拉扯半天,甚至打听他们个月挣多少钱。
后来严子书总算把那小画家软文交差,应付完这个难缠客户,其他事都觉得很轻松。
他跟傅金池仍旧按部就班地过日子,该写文章写文章,该看电影看电影。买吃东西可以贵点,去精品超市挑最好,但是为省油费,两人趁着晚上暑气消散,慢慢散步过去。
这样时光,就像他期待过样平庸而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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