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只是随口提,然而傅金池这态度,让严子书直觉又作祟起来。
似乎看他反应没那简单,莫不是傅金池印象里真有个叫“兵兵”?那,对方盯上就也不是严子书,还可能是他背后——停,不能无端发散,否则越想越阴谋论。
认识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人看着不太正常样子。
“上次见面时摄影师拍过。”他翻出手机里杂志电子版,给傅金池,“就这个。”
“他啊。”傅金池眯着眼,从记忆里想起这张脸来,“你怎遇到他。”
子见底,他正打算熬第二回。
“你拿什?”见严子书没有立刻过来,而是站在那撕信封袋,表情凝重又疑惑,傅金池不禁挑眉,“怎?”
两张纸质票毫无预警地掉出来,轻飘飘落到地上,严子书弯腰捡起。
“收到个莫名其妙快递。”看清楚后,他更加没有头绪,但又有些无语,索性伸手递过去,“之前采访过个画家,特地寄两张他自己画展门票——你说这是什意思?”
那个新锐画家租画廊举办自己画展,严子书他们采都采过,还值得再去看遍?
“真认识?不会是老情人吧?”
“不会。”傅金池淡淡地说,“反而还有点过节。”
“要紧吗?”严子书略略诧异,主要还是担心,“别是回头还会找你寻仇那种?”
“随便吧,让他寻。”傅金池笑笑,“他爱给票就给,你要不放心们就去看看。”
他还能有什别企图?
“是什画家?”傅金池满手都是灰尘,没急着接,只是低头看眼,“叫什名字?”
“兵兵。”票被随手放在小圆桌上,“小画家,没什名气,正经报道都没有。”
“有他照片?”傅金池拧开水龙头洗手。
“难道是你认识人?”严子书心里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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