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没有那个功能。”笑闹会儿,严子书掰开他勒在自己腰上胳膊,口不对心地道歉,“别闹,再翻翻有没有什东西被虫蛀。”
阁楼小窗打开,风从外面吹进来,新鲜空气股脑涌入,这里空间家政人员也会并打扫,倒是没什灰,只是箱子里东西都是尘封,带着股陈年味道。
傅金池两手插兜,站在边,没所谓地往里瞧。
箱子里别也没什特殊,都是幼儿和少年衣服,还放着傅金池中学校服。
跟大街上常见那种运动风格蓝白黑校服不同,展开来看,是笔挺深色制服,校名是东城本地所最知名私立学校,严子书记得,傅为山也是这所学校毕业。
其实傅金池手机里还有许多严子书单人照片,这张合影是街头摄影师抓拍瞬,他们在碎金般阳光下隔着喷泉下意识对视,事后摄影师把洗好照片寄过来。
如果说在蓉城老家属院里,是两个人共同营造个小家,回到东城,严子书好像下闯进傅金池生活洪流里,身边点滴都是关于傅金池过往痕迹。
他第次以主人身份居住在此,发现许多以前没有注意到东西。
不常用橱柜抽屉里有傅金池小学时用过铅笔盒,有他上音乐课用过竖笛,有他中学时组装过航模,有他成绩单和得过各种奖杯证书。看起来,傅金池头脑很好,想来老天总还是有点公平在那,从他身上拿走多少就给予多少,或者反过来说也成立。
收拾阁楼时候,严子书甚至还从旧木箱里翻出傅金池小时候毛线鞋。
严子书翻过傅金池家里相册,他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到中学,上都是所谓高级私立。
也就是俗称贵族学校,年大几十万学费搞精英教育那种,想来傅之章自视高人等,就算私生子也要送去这种地方,不过是点钱事,花钱买他不丢面子,值得。
粗毛线针勾婴儿鞋,实在太小,说是玩具都还要加个“袖珍”程度,两只握块儿都不够填满个成年人手掌。
严子书对婴幼儿在每个阶段应该长成什样没概念,反正他能看到被大人抱出来宝宝,脚丫好像都比这大些,他没法想象傅金池刚出生时到底有多小团,才能把脚塞进去。
他还怀疑傅金池知不知道家里收着这个,大概当妈才会有心把这些旧物压箱底留着。
严子书怕它们放坏,下楼去找防霉防潮香片,傅金池却跟上来发现。
严子书把鞋摆在手心里,笑他说这是真正“穿小鞋”,傅金池都不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先是浑不在意,又有点恼羞成怒,搂着严子书威胁“你是不是自己想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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