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拂拂愧疚得几乎不敢抬起头去看方虎头
眼睛，“但
有必须要做事。”
方虎头被她冥顽不灵气得不轻，火爆脾气上来
，指着她鼻子道：“陆拂拂，再问你
遍，你到底跟不跟们走。你是选择他，还是选择们？”
“你可想好。他是皇帝，人人都想要他项上人头交差。若是跟着他，你就休想再活着逃出这王城。”
拂拂摇摇头，继续咬着牙将方虎头和袁令宜往外推：“意已决，方姐姐、袁姐姐你们快走罢。”
眼看推不动，方虎头像扎根样，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是啊。”袁令宜也难得露出几分焦急之色，朝拂拂招招手，“拂拂，快随们道儿离开吧。”
“你是王后，真以为叛军入城他们会放过你？”
“现在不来，不过是因为不知道你在此处。”
“可是……可是。”拂拂跺跺脚，急得浑身冒汗，“还不能走。”
方虎头愣：“你这什
意思？！”
窈窕身姿被长裙所裹，勾勒出纤细腰身，乌发直垂臀际，发间血色星星点点。
袁令宜柳眉紧蹙，眉眼沉而利。
她提着柄长剑，全然没从前那副文静羞怯模样，此时青竹雪松，身铮铮傲骨险些晃拂拂眼。
饶是不合时宜，拂拂也忍不住怔怔感叹。这就是古代正儿八经世家女吗？文能提笔，武能提刀，坚韧不屈。
“你们怎还没走？”拂拂语无伦次地问道。
拂拂着急地抬起眼道：“再不走就都走不。”
抬眼，就对上方虎头黝黑双眼。
“……好好好。”方虎头盯着她看半晌，忽然嗤地笑出声，“本来以为你聪明，没想到却还是脑子糊涂，自甘下贱。”
“既然你选择他，那你就去！”
“就当和袁令宜从来没来过，也从来没认识过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别告诉，你是要去救牧临川？”
“陆拂拂！！”方虎头气得几乎七窍生烟，“现在是什时候！你还想去救他？！他是给你下什迷魂药？你疯不成？”
“对不起，方姐姐，袁姐姐，、不能走。”拂拂咬牙，鼓起勇气伸手把方虎头与袁令宜往外推，磕磕绊绊地道：“说不清，对不起，但是必须要救他。”
“你疯？！这昏君将你打入冷宫，连数日问不闻不问，你还要救他？你犯贱不成？”
是挺犯贱。
她明明早就通知过方虎头与袁令宜啊。
方虎头抹把脸，冷声道：“啰嗦什？快跟走！”
拂拂怔，没有动。
方虎头还以为她是吓傻，皱紧眉。
眼下情势非比寻常，只好又耐着性子，劝慰道：“别怕。出生军户，自幼生活在边关，足以保你二人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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