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双红瞳却静静地看着她。
陆拂拂被牧临川他看得汗毛炸起。他却突然低下脸来去亲她,当然小心地避开那戳破脓泡部位。
牧临川不着痕迹地,嫌弃地皱下眉,苍白手指却还是挑起她下巴,在她脸上、唇上、脖颈烙下个又个吻。
蜻蜓点水般,细细摩挲着。
这、这不在乎??
“别动。”牧临川扶着她脑袋,固定她下巴,继续问话,“东方不败又是谁?”
“个……咳咳,自宫。”
“……”
牧临没有吭声,手上使劲儿快准狠地刺破她唇边脓泡。
拂拂“嗷”地声倒抽口凉气。
“别动。”
双冰冷手算得上温柔地扶住她下颔。
拂拂愣愣地眨眨眼。
牧临川那张俊脸就凑在眼前,他低垂着眼睫,捻着针。
拂拂忽道:“像容嬷嬷。”
金陵门户之地。往北,可北上华北平原,往南可直入江淮,往西可进图关洛中原腹地。
牧临川出征前,拂拂急得唇边都燎个大泡。
能不急吗?这可是牧行简,有男主光环男人啊。
牧临川能跟他南北分治已经够不可思议,虽说他目前这个成就大部分来源于焦涿……这焦涿就跟曹操似,是个正儿八经枭雄、权臣,在北方根深叶茂。
估计解决牧行简,又得想办法解决焦涿。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
拂拂有点儿气又有点儿好笑,眨着眼,回应他亲吻,心里却像是喝蜜样甜呐。
斜阳落在屋里那扇白鹤屏风上。
红日西斜,斜阳穿过窗棂打落在绢面上,鹤影像走马灯样飞过云雾缭绕山峦,在他眉眼间历历走过。
“你这是在报复!”
“是谁以前得意洋洋地说自己不举来着?怎朝打开新世界大门后,就不准人说。”
他没搭理她,抄起桌上干净布帛,摁在她唇边,揩去她唇角冒出来脓水。
拂拂捂着唇角,露出个古怪笑容,“恶心吗?”
牧临川冷嗤:“恶心。”
牧临川早已习惯陆拂拂她嘴里经常冒出点儿谁都听不懂词,淡淡地问:“容嬷嬷谁?”
拂拂:“个老爱拿针戳人反派。”
牧临川:“反派?”
“不对,”拂拂盯着牧临川看又看,抿着嘴直乐,“不像容嬷嬷,像东方不败。”
这乐牵动唇角脓泡,疼地拂拂直抽抽。
最重要是,心上人出征,拂拂蔫巴巴地想,能不担心吗?更别提她这位心上人还是个残障人士。
还有石将军、姚将军、曹九……
每个都是她朋友,她都担心。
小姑娘爱俏,见唇边起个脓泡,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地想把这泡给挑。
牧临川进屋,就看到陆拂拂拿着根针,死活都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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