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还算有人情味交代句,伤已经养好,叫她不用担心。
就这封信,她翻来覆去地看好几遍。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她竟然看着看着,就枕着这封信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二月,徐州。
雍军全军出击,多路佯动,虚虚实实,几次三番打下来,牧行简支竟
这战得打很艰难。
水系纵横南方,不利于骑兵发挥,故而牧临川他们是冬天走,赶在河水结冰时候。
从月份,足足打到三月份,新年也没在济南过。
自从牧临川走,拂拂就掰着手指头开始记日子。
偶尔牧临川也会给她寄信,但大部分时候都不会。
他眼睛睁得溜圆,红瞳蒙上点儿薄薄雾气,泛着点儿灰,那灰红色眼里满是无助和迷惘,眼里失焦距,串泪珠就滚落下来。
于是她热血沸腾,忍不住折腾得更起劲。
他眉头皱得紧紧,浑身直哆嗦,咬着牙叫她松开。
再后来,就说不出话来,光喘气,直哼哼,眼神放空,浑身颤抖得厉害。
看他哭得这般难受,她心又酸又胀,叭叭地捧着脸亲口,捋捋他汗湿鬓角,再也不敢作弄。
在烂烂融融暖光照耀下,眉眼显得尤为温驯。
拂拂心脏砰砰直跳,大着胆子反攥紧牧临川手,轻轻舔舔他耳垂。
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牧临川反应。
牧临川果不其然浑身颤,又若无其事地绷直身子,耳垂下面有红晕渐渐漫开。
又脸红!
男人啊,真是搞起事业就变得冷酷无情起来。拂拂嘴里咬着个梨子,由衷感叹。
三下五除二将梨子吃干净,擦擦手,去拆牧临川给她寄信。
语言完全是公事公办风格,简单地诉说下战况如何。
有胜仗也有败仗,牧行简这块骨头很难啃。
包括他、石黑等人在内,都受点儿不大不小伤。
……
他亲得很投入,眼睫直颤,似乎不耐烦被她打断,鼻音听着有点儿糯,有点儿模糊。
“嗯。”
害羞归害羞,拂拂还是果断地再次占据主动权。
或许是因为过几天牧临川就要出征,他们俩谁都没吭声,只恶狠狠地咬着对方嘴唇,像是是想要竭力记住对方呼吸和温度。
拂拂被传染得脸上也火辣辣,强撑着,硬着头皮问道:“开始?”
打开新世界大门之后,拂拂这才面红耳赤地发现,原来男人其实不靠腿,主要靠腰。
虽然她在上面,但当牧临川切换成S属性时候,她经常都会被颠散架。
当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占据主动权,山里小姑娘,胆子大,也不害臊,又是见过世面。好几次鼓起勇气,竟然把牧临川给折腾哭!
是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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