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折腾下来,常清静额头上也冒出点儿冷汗。
仰头看着这天上风筝,猫眼里含着点儿迷茫。
原来这就是放风筝感觉。
从前看着舅舅舅母和表哥表妹放风筝时他便在想,后来舅舅给他个风筝,他就将这风筝放在桌案前,常常伸手摸摸这蜻蜓翅膀。
没有人陪
宁桃严肃地说:“待会儿帮你拿风筝,你来放,听到没有?”
常清静:“好。”
他抿着唇,小心翼翼地学得很认真。
周围几个小孩好奇地看着他放风筝。
青年满头华发,眉眼间风霜泠然,仿佛落耿耿星河,却搞不定手里这只小小风筝。
即便他最后走火入魔,失去理智亲手杀她,可是她还是恨不起来常清静,更准确是,当初那个心意对她好少年。
这来二往,就算是扯平吧,都过去。
“好喝吧?”
宁桃又笑着给他倒碗,给自己倒碗。
就这样,两个人起分完这罐子杏仁豆腐浆。
招摇过市。
磨磨蹭蹭往前走时候,想到常清静能看到她后面裙子上血迹,
宁桃羞耻得咬紧下唇,就觉得还不如当场死算。
常清静体贴她,垂着眼不多看,可是这感觉怎怎如芒在背。
常清静手巧,宁桃她做不好月事带,她月事带基本都是常清静手承包。
“快!!快跑!放线!!”桃桃在远处气势十足地发号施令。
这些蜀山少年全都震惊地看着这姑娘气定神闲地指挥常清静。
而常清静竟然真照宁桃说,咬着牙根,漠然脸色上露出点儿慌乱之色,急急忙忙地抖动线轴。
燕子形状风筝便高高地飞上天。
宁桃站在那山坡上,红黄蓝紫各色山花好像开上她裙摆,她激动得脸都红,指着风筝说:“你看!就说很简单吧!!”
桃桃将这些碗碟又重新揽入怀里,长舒口气:“走吧!喝完去放风筝,带你放。”
……
“这个,你把线轴拿着。”
常清静指尖微微动,侧目看向宁桃。
少女刚刚在河岸上跑得太久,累得气喘吁吁,额头、鼻尖全是细密汗珠,脸颊红扑扑。
少年在膝盖上垫块干净布,又把月事带放在膝盖上,动手自己做。
每当这个时候,宁桃脸色爆红得像个番茄,看着少年修长白皙手指灵活地做着姨妈巾,宁桃绝望地抓着头发,羞窘得快哭:“……自己做也行……”
里面填充物宁桃不敢用草木灰,他就用棉花。
用次丢次实在太过奢侈,小道士就卯足劲儿努力赚钱争取让桃桃月月都能用上棉花。
可以说,他们青春期,发育期实在彼此陪伴下,跌跌撞撞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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