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望舒相互介绍二人,对冰糖言明来意。冰糖立马大方地说,没问题,他直接带程响去雷肃工作区就是。
结果罗望舒转头,就看程响盯着冰糖腺体上伤口看。
罗望舒顿时不悦:“程响?”
冰糖显然也察觉到程响目光,顿时低下头垂下眼,用手盖住脖子上伤口。那伤口已经痊愈,留下狰狞疤,近距离看比当时视频更震撼。平日冰糖都会稍遮下,在上帝之眼反倒丝毫没遮掩,大大方方。
程响立马发觉自己无礼,收回目光,有点局促地对冰糖说:“不好意思,失礼!不是……不是看不起你或者觉得什样,刚才是……”
罗望舒穿着低调又随意靠在车门上,他拿着杯冰咖啡,正打量身旁西装革履程响。他们面前是两座深褐色古典式砖楼,像复古建筑改造样,两座楼之间用白色钢化玻璃连接,在玻璃笼罩下空间就像从块精美顽石中开辟出样,敞亮,简洁。打眼看去,古典和现代科技感结合竟也丝毫不违和。
他们俩都不是第次来上帝之眼,但每次也觉得这建筑赏心悦目,倒真能领会到些开辟束缚意味。
“你上级同意你来吗?”罗望舒问。
“他默认。”程响摆手,“自己进去不行吗?咱们等多久?”
罗望舒闲散地做个手势:“请。”
冰糖见程响这副模样,反倒笑着放下手:“嗯,没关系,理解。”
“看过你采访,你很坚强,很……敬佩。”
“谢谢。”冰糖私下不是采访视频里样子,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怎接话,就转头对罗望舒说,“罗哥,那先带程先生进去?”
“有事打电话。”罗望舒靠在车上摆手,又比个电话手势
程响把墨镜带上,继续靠在车门上等。因为上帝之眼关系,雷肃在联合z.府那边状态相当于半停职,什任务和工作都落不到他身上,因此很多时间他反倒在上帝之眼。程响今天约他,就是借口想解他这个状态,而雷肃本想订餐厅,程响拒绝。来他确想亲自来这里看看情况,二来观察雷肃子啊上帝之眼状态又是什。罗望舒虽不出面,但也在门外等他,因此程响到时没联系雷肃。罗望舒只说要他不管,自然会有人来接他。
十分钟后,冰糖很是青春地出现在门口,有点迷茫不确定地向他们看眼,首先认出罗望舒,这才笑着迎过来。
程响大惊,问罗望舒:“这不是受采访那孩子吗?”
“是那孩子,就不进去,他带你进去。”
程响还想说什,转瞬间冰糖已经走到面前,先跟罗望舒打过招呼,有些好奇地看着程响。他穿得随意,身上完全是孩子气,反倒衬得西装革履程响有些刻板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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