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远满脑子都是那男人放在俞尧身上那只肥胖手,气场阴森得很,若是想法有实体,那五指不知被剁千百几回。
面上淡定自若地整理好衣装,在走廊里装成个来回巡视侍者,在三楼每个门前都逗留会儿,靡靡之音听耳朵,终于找到俞尧和寺山。
里面虽然没什异样动静,但徐致远在外面站得心乱如麻。找半天才找到储物室,拎个盘子和几瓶红酒,敲响门。
进门时俞尧余光瞥见是他,呆好半天没听见寺山在说什。徐致远只给他个眼神,让人看不出揉杂情绪来,不满和愤怒倒是很明显。
徐致远声不吭,给两人倒好酒,寺山还在侃侃而谈,鞠躬便出去。
徐致远现在就是个行走炸药包,手心被折扇碎渣划破皮,但对此刻他来说不痛不痒。
正巧个盥洗室出来侍从倒大霉,迎头撞上这位扛着火罐大美人。侍从恭敬地将双手搭在身前,点头道:“女士有需要……”他忍不住抬头看眼这位高大“女士”,猝不及防地被把攥起衣领来,拖进盥洗室里面。
徐致远把将帽子扣在他头上,他那侍从又怂又愣地两手抓着,只从缝隙中看见美人在他面前解扣子,“哗啦”声又从旗袍下摆开叉处撕下块布条来。
“脱衣服,”徐致远说,“你自己脱,还是给你脱。”
这侍从大抵没有见过如此主动小姐,滴血红色从脖子根爬到头发丝。在这三楼待久,又被蜡烛光熏,小心思就暗戳戳地滋长,却又碍于这里尤物都是惹不起大老爷们东西,放在之前给他八个胆子也不敢指染。
他还不知道念棠给那麻醉持续多久,做事要速决,记住这间屋子位置。再次回到休息室时候,廖德已经在那里。
这人怀里抱着念棠,左右还有捶肩,脸上铺着层酒熏红,副好不快活色鬼相。
徐致远老
谁会想到这回能撞上这等好事,于是抛训练仪态,往这美人身腰上摸把。
正想着这腰身好像过于硬实些,就听徐致远手掐腰,故意挑衅句:“你好慢啊。”他连忙转过身去,面色赤红地加快速度,三下两下就把自己剥干净,只见美人倾身而上,却还没等他起色心,口鼻就被布条捂得个严严实实。
侍从瞪大眼睛挣扎着,只听徐致远娇俏地说句:“好不好摸啊。”
侍从:“……”
过半天,挣扎动静越来越小,他彻底歪头晕过去。徐致远冷着脸,低低地骂声,把他衣服捡起来自己穿。将写着“醉”碎纸包揉搓成团,塞进外套怀中口袋里。而后把这人伪装成酒鬼,摆个姿势放到洗手台上,自己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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