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扬晚上十点从公司出来,司机载他到城外射击俱乐部。他在部队待时间不长,枪法却是从十二岁那年开始在外公指导下练出来。他连打满六十发子弹,放下枪时候手臂都发麻,摘下消音器再听到周围嘈杂环境音,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疲惫。
俱乐部本来就是祁抑扬和几个部队同期起合伙生意,在旁边建筑里有他们专属休息室。祁抑扬走出场馆,冬天夜晚风大,他却并不着急往亮着灯另栋建筑走,只是沉默地站在空旷夜色中。
祁抑扬生平第次有冲动要抽烟。
基础是彼此都想要对方某样东西,但你好像没明白,对你提议毫无兴趣,而开出来条件你答不答应都会做到。想要很简单,未来五年你都不会有机会出现在公众面前。”
付世云脸上笑僵下,但他很快低头打开手机找到之前通话记录,把手机放到桌上推给祁抑扬:“祁总,您要是真这打压好像显得小家子气有失风度吧?其实反倒有些感动,之前从没想过这种商业婚姻也能动真感情。不过,进来之前谈先生打电话来,看样子他不打算借你手解决这件事,所以是您是厢情愿要来插手?”
“对自己婚姻什态度好像还轮不到你来评价。”
付世云仍然十分镇定:“祁总,背后也并不是没有人。”
祁抑扬盯着他看,然后拿出手机拨个电话。
“喂,康桥。”
付世云脸上戏谑和吊儿郎当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候终于收起来,祁抑扬根本不看他,继续对着电话讲:“是这样,有个新出道演员,知道他新片你有投资,这边有点私人原因,近期都不太愿意看他出现在镜头前,如果你有什损失愿意双倍赔偿。叫什名字?看看,付世云。”
祁抑扬说完把手机放到桌上开扬声器,因此付世云也能把对方回答说很清楚:“付世云?噢,有点印象,不是什重要人。你随便处理,不必顾忌。”
康桥声线独特,轻微鼻音加烟嗓,完全不可能由祁抑扬找人假扮。付世云进到祁抑扬办公室后放松态度此刻终于尽数分崩离析。
祁抑扬站起来俯视他,眼里有轻蔑和怜悯,更多是无所谓:“付先生,你说对,其实不该这小气。但你看,和你样,也很忌讳别人碰到软肋。你不是见过第个想往谈少宗身上扑人,但对他们都比对你仁慈,因为他们对谈少宗至少有点真心。还有,你有什资格叫他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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