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扬这次回答得很快,好像这个问题在他这里根本不成立:“答应录节目是四个月以前事,原因是这个月公司有四款新产品上市,其中有全新业务条线,大家都很重视,不想失败,节目换主持人是在那之后发生,没有办法干涉电视台人事变动。这种场合见面谈不上适合不适合,对你对都是完成工作而已,不至于这公私不分。”
孙屹看着祁抑扬,第次觉得这个人他或许从来没有看清过。
他知道对
后开口问:“你知道们多久没见面吗?”
祁抑扬看起来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孙屹笑:“你肯定不知道,不过没关系,你总该记得你结婚有多久,很巧,你结婚有多久们差不多就有多久没见面。想想,快年吧。这年过得不太好,你过得看起来还不错,不知道谈先生这年怎样。”
祁抑扬在他讲最后句话时候眉头就皱起来,维持着这个表情说:“说过不关他事。”
确是说过,孙屹想忘也忘不掉,反反复复总要想起来跟祁抑扬最后面。
前天他还在想圣诞假期要约祁抑扬去哪里休个短假,第二天突然爆出消息祁抑扬和谈少宗要结婚。孙屹开始完全没放在心上,谈少宗无论怎看都不像祁抑扬会交往类型,何况他和祁抑扬最近根本没闹过矛盾,没可能恋爱谈得好好,突然变心要同别人结婚。那阵他忙,见祁抑扬不出面澄清,多少也有些赌气,于是直没主动联系祁抑扬,后来祁抑扬助理打电话给他问什时候方便和祁总见面。
孙屹还以为祁抑扬约见面是要解释误会再送上圣诞礼物,他带着这样预期去赴约,前菜都还没上完,祁抑扬直白跟他说,新闻里写是真。
孙屹大脑完全片空白,伸手拿纸巾时候不小心把餐刀带到地上,祁抑扬招手叫侍者换,然后又说,既然决定结婚就要对另半忠贞,他们事情到此为止,之后也不适合再见面,结婚和不见面这两件事都是他自己决定,和结婚对象没有关系,希望孙屹不要做多余事。
孙屹来不及震惊或者伤心,他第反应就是挽留,完全失却平时矜持风度,在祁抑扬起身要走时候甚至拉他衣袖。祁抑扬用点力气抽开,讲些珍重和以后乐意帮忙之类客气话,半点留恋没有地离开。
两个月前他接下综合频道这档访谈节目,收视率高受众广,专业性不强,在录制计划表上看到祁抑扬名字,他以为祁抑扬最后不会来。
但祁抑扬此刻坐在他对面,除在提到谈少宗时候皱眉,其余每秒看着他就像看着个从来毫无关系路人。孙屹问他:“之前是你说不再见面,你为什要答应这个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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