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扬要参加访谈节目采访提纲已经由不同部门审阅三轮,楚助理两天前就打印好最终版本放在他桌上,但他只在去电视台车上草草扫几眼,似乎并不打算按照公关部拟好答案回答节目中问题。
离录制不到十五分钟,待机室门被推开,进来人没有敲门,楚助理第个站起来下意识要拦,看到对方脸后却又停在原地。祁抑扬见他行动反常,转头往门方向看眼,然后示意楚助理先出去。
孙屹看起来已经做完录制前准备工作,为上镜好看,妆发都有特意修饰过,比祁抑扬印象中瘦些。
祁抑扬没起身,孙屹自顾自走到他对面沙发上坐下,看他会儿,然
那些人?”
谈少宗没料到祁抑扬知道宋词,他时有些措手不及。
祁抑扬烦躁在这片沉默中逐渐消弭,他再开口时候流露出是失望和疲惫:“谈少宗,你是不是永远理解不婚姻意味着什?可能不相干外人都比你明白,收到你不入流照片知道应该要来找付钱。”
谈少宗很敏锐,他察觉到祁抑扬所指也许并不止昨天这次,之前应该还有其他和他有关照片被送到祁抑扬面前换取筹码。结婚之后关于他私生活讨论都是旧料翻炒,祁抑扬拦下和他有关切新爆料,但自己和男演员牵手新闻却顺利刊出,是出于颜面吧,向来成功人士都是宁教负天下人。
谈少宗忽然觉得这场对话没有任何意义,有些问题要深究或者要重新讨论,现在都不是合适时机,站在楼梯上吵架,万个不小心就是生死垂危,很不划算。他主动退让:“知道,也很抱歉,总是在给你制造麻烦。其实你总是令十分挫败,你好像从来没遇到过难事。焦虑整晚事情,你轻轻松松就解决。想起读书时候,有次午休正因为下午要数学周测焦虑得要命,总觉得十二道选择题恐怕都猜不对半,广播里突然播喜报,说你拿IOI金牌,连IOI是什都不知道,还要问同桌。”
祁抑扬这次没说话,他开不口,他所遇到最大难事,此刻就站在他面前。
谈少宗是想缓和气氛才讲到学生时代琐事,听到夸奖人明明应该心情雀跃,但祁抑扬却做另类解读:“所以这就是你直不喜欢原因吗?因为活得太顺利?”
谈少宗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你站在台上领奖时候,也在下面用力鼓过掌。”
谈少宗站到楼梯另边,让路给祁抑扬。他把手里行李提高点点示意祁抑扬:“出差,下午航班。”
擦肩而过时候,谈少宗轻轻握祁抑扬手又松开:“道别吻好像不太适合们,但也多少意思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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