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耳光是极度屈辱事情,但贺聆硬生生受下,甚至忍着脸颊火辣辣痛感,继续道,“对不起。”
柏虹再不复优雅,扬声道,“你就是这对小珩,你知道他是什人,竟敢让他穿成这样,贺聆,你欺人太甚!”
就连向理智至上柏良眼下也
客厅空荡荡不见柏珩身影,贺聆便道,“你们进来,去叫小柏。”
柏家几人同跟着贺聆进屋,贺聆走到客厅处,听见房门打开声音,柏珩从卧室里走出来,潋滟脸蛋挂着还没来得及收起羞涩神情,在抬眼见到客厅里站着人时,浑身震,面上红晕褪个干干净净,刹那变得煞白。
贺聆愣在原地,眼瞳骤缩地看着几步开外穿着黑白女仆装柏珩。
柏珩似乎无法应对这突发状况,难堪得就像是被人扒光衣服丢到大街上,脸上没有点血色,呆呆地站着。
满室鸦雀无声,柏家人怎都没想到自幼捧在手心呵护柏珩会以这副尊容出现在他们面前,表情就像是见鬼样,就连路连眉头都不皱下柏山,此时额头肌肉也隐隐跳动,显然是气狠。
着黑色西装高壮男人,应当是柏家保镖。
贺聆反应过来他们今日是铁心要带柏珩走,软不行就来硬,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开口,但到底不忍温软柏珩被强行押走,刚想出言劝阻两句,柏良朝他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
柏山在柏家代表着绝对权威,说不二,混迹商圈多年让他铁石心肠,对付起人来毫不手软,贺聆得罪柏良,柏良会光明磊落跟他谈条件,但若是敢忤逆柏山,绝不会有好下场。
贺聆知道柏良是在好心提醒他,想想,将到嘴话咽回去。
都已经到这份上,他再做好人也没有人会承他情,反而会让人觉得他虚伪至极。
贺聆率先反应过来,快步走上去将柏珩推进卧室里,因为太震惊,讲话微微发抖,“进去换好衣服再出来。”
柏珩双拳紧握,关门时,他触碰到柏珩看他眼神,那是被至爱之人背叛极度痛苦。
他没想到柏珩会穿成这样在家里等他回来,更没想要让柏珩在家人面前这难堪。
贺聆手在门把上用力地握下,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回过身面对柏家人怒气,他走上前去,诚恳道,“柏先生,对不”
道歉话还没有说完整,柏山怒不可遏地甩贺聆耳光。
行人分两个电梯上七楼。
柏山自始至终都不屑于正视贺聆眼,倒是柏虹,因为贺聆拐跑她乖巧小侄子,偷偷瞪贺聆好几眼。
“开门吧。”柏良说。
贺聆做得这决绝,只要打开这扇门,他和柏珩就再无回头路。
但他只是迟疑两秒就转动钥匙,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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