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信任
？”沈流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安全词照旧，还是换别
？”
“照旧。”
“好。”他朝浴室偏
偏脑袋，“去把自己洗干净，给你十五分钟。”
秦穆转身走进去。
十五分钟时间冲个澡绰绰有余，而要“从里到外”洗干净就显得很紧张。
世界。
进来之前秦穆已经猜到这是什地方，亲眼所见仍有些震撼。
这是
间调教室，目之所及主区域比他在东岸俱乐部专用调教室大很多，再加上独立卫浴、衣帽间和那个延伸出去骚气无比玻璃悬空泳池，整体面积估计比楚煜和许晔私家游戏屋还要大。
沈流调高空调温度，倒杯水递给他，很客气地提议：“参观下？”
秦穆目光从陈放各色情趣用品边柜扫过，忽略整齐悬挂在墙上制式统鞭子，在那张四角立柱大床上轻轻停顿片刻，然后回到沈流脸上，问道：“你需要作为哪方？”
他绕过那个能容纳三四人嵌入式按摩浴缸，简单浏览下浴室里陈设。洗手台干湿分离，里间有专用浣肠器，清洁喷头和个贴墙皮质分腿座椅。外间玻璃壁柜里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瓶瓶罐罐是按照功能和颜色分类。秦穆是老手，知道该做什。然而他太久没有亲身实践过，操作起来颇有些费劲。
等他快速地完成清洁程序，套上浴袍出去时，墙上电子钟已经过时限。
屋内很温暖。沈流脱掉线衫，衬衫袖口卷上去，前襟扣子敞开着，健实肌肉随着动作在缝隙间若隐若现。他从墙上取支深棕色马鞭在地上点点：“衣服脱掉，过来。”
秦穆顺从地照做，动作不紧不慢。他将浴袍挂在树形衣帽架上，丝不挂地走到沈流面前跪下来。
这是教科书式标准跪姿，脊背笔直，腰腹紧收，双手背后，两膝分开与肩同宽，没有点错处。他仰起脸看着面前人，镜片后目光安静而专注。明明赤身裸体地跪在他
沈流眼皮掀：“你觉得呢？”
“比起sub，做dom可能更容易让你尽兴，但需要点时间熟悉场地和道具。”秦穆说，“当然，提议仅供参考，决定权在你。”
沈流短促地笑声:“听说法老先生之前只做dom，不如趁今天重温下做sub感觉。”他遥控降下落地窗帘幕，放首轻音乐，不紧不慢道，“开始之前你可以先做限定，有什不能接受指令？”
秦穆默然片刻道：“没有。”
这答案倒让沈流挺惊讶。他本以为秦穆会提堆“不准”，将整个游戏限制在十分狭窄范围内。为此他甚至都做好抠字眼儿钻空子准备，谁知道对方居然大方成这样，倒显得他小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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