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视觉环境里,人会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对于曾有过糟糕经历秦穆而言,这种不安全感变得更为强烈。
沈流察觉到秦穆身体明显紧绷起来,摸摸他耳朵:“在这儿。”
“是,
沈流盯着面前人,眼里翻涌着晦暗幽深光。
这世上乐趣不就在于破禁吗?
堕天使于地狱,挑权威于马下,让主宰者臣服,令禁欲者放纵,越是明知不可为,越能点燃骨血里放肆嚣张征服欲。
而此刻他战场就在眼前。
沈流将鞭子丢在旁,从边柜里取只眼罩出来。
马鞭倏地扬起,啪地声抽在他胸口,鞭拍准确地击打在乳首上。这下有些重,秦穆瞬间绷紧肌肉,咬紧牙关稳住身体。
皮肉慢慢地泛起红痕。马鞭末端粗粝皮革却在痛意未消敏感处故意辗转,忽轻忽重地给予刺激。秦穆禁不住打个冷颤。
“表现不好,心眼倒不少。”沈流不冷不热地拖着调子道,“这迫不及待地想挨揍,是怕用别东西罚你?”
“错。切惩罚应由主人决定,只要您高兴,无论用什方式都可以。”秦穆仿佛架没有感情认错机器,充满公式化敷衍,却又让人很难挑出什错处来。
遵守着你规则,而这些规则并不能真正影响。这是你主场,而却并非受控者。
人脚下,却庄重得像是出席会议般,没有丝毫浸染欲望味道。
沈流无声地挑起嘴角,鞭梢自下而上摩擦过秦穆胸口,划过咽喉,抵在下颌微微上挑,居高临下地开口:“告诉你身份。”
这是例行问答,有助于双方更快地进入角色。
“是您奴隶。”秦穆平静地答道。
“告诉你权力。”
秦穆不由心头跳。
“喜欢吗,奴隶?”沈流问。
秦穆垂下眼眸答:“喜欢,主人。”
“很好。”
眼镜被摘掉,黑色布料隔绝所有光源,世界陷入片漆黑。
这样情况对于dom而言,无异于种挑衅。
沈流摩挲着手里鞭子,挑起唇角。
他确实不同。
年少时秦穆在性事上很羞涩,大部分时候是由着沈流作乱。难得角色互换做dom时也很容易动情,三两下撩拨就受不住。分别后岁月却悄无声息抹掉他眼里鲜活情绪,将他变成现在这副冷淡疏离样子。
这就是所谓禁欲?
“向您交付切是唯权力。”
“告诉你义务。”
“遵从您命令是全部义务。”
“很好。”沈流鞭梢在他脸侧轻轻拍拍,“刚才给你十五分钟,你超时多久?”
“六分钟。”秦穆顿顿,宇熙读佳又补句,“错,请主人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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