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倒没觉得有什
，
边帮他撕次性餐具
包装袋边跟他分享自己生活近况：“
跟你说啊飞飞，最近跳广场舞时候边上总有个老头在看，还夸像小天鹅，你说这大岁数人
，听着怪不好意思……”
飞白可能被螺蛳粉熏得有点头晕，张口就问：“您确定他说不是小天鹅洗衣
“便利店已经不干，”飞白趁奶奶不注意，顺手把兜里装钱信封压在柜子上花瓶底下，“带做项目教授给介绍家教活儿，能挣好多钱，您不用担心，没事儿多给自己买点儿吃穿，或者出去旅个游什。”
他之前在便利店打过夜班工，失恋之后直没心情去，人家打电话来他也不接，这件事就没下文。
奶奶“哦”声：“那家家长怎样啊？”
家长挺好，人帅有钱学历高，还给戴过绿帽子。
飞白笑笑，只说前半句。
到，他在那儿吃完饭之后回学校上课时间应该正好。
这个点儿路上没什车，自行车道更是宽敞，飞白加速踩几下脚蹬子，凉风从脸侧吹过，灌满他T恤，让他产生种自己在滑翔错觉。
他到时候奶奶正要出门，手里还举着根沾面粉擀面杖，看见他以后惊讶道：“飞飞你怎来？”
然后又往他身后看：“小许呢，小许这次没陪你来？”
飞白没想好怎跟她说和许戈扬分手事情，他决定先转移下话题：“您这出门儿怎还带擀面杖啊？”
奶奶帮他把肩上书包摘下来：“快饭点儿，你想吃什？”
飞白打算说点儿撒娇话，比如您做都想吃什，但他发现奶奶下秒就拿出手机打开外卖App。
于是他顿顿说：“都行，您点都想吃。”
然后他奶奶就点远近闻名家螺蛳粉。
外卖送来时候，飞白闻着那味儿，总觉得这跟他想象中祖孙二人其乐融融共聚堂场景不太样。
“哦，楼下有人抢们跳广场舞地盘儿，估计这两天可能要动手，拿着防身用。”奶奶淡定地说。
飞白咽口口水，决定还是先不说许戈扬，他怕自己说完以后奶奶二话不说直奔学校用擀面杖把他前男友擀成照片。
“飞飞开学有个多周吧，你直没来还以为你上大二学习忙，也没敢给你打电话，怕影响你。”奶奶用擀面杖敲敲飞白肩膀。
“……是有点儿忙。”飞白说。
“哎哟，那你那便利店兼职就别干，还是学习要紧，跟你说多少回，生活费给你，有退休金，以前还攒点儿钱，而且你爸他虽然话说得狠，也不是分钱不给，你去遭那罪干什？”奶奶絮絮叨叨地把他拉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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