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翎闭上眼睛，伸手圈住柯熠辞
腰身，享受相拥宁静时刻。
“来路上
看到
家排队奶茶店。”柯熠辞说，“你想不想喝奶茶？”
温翎点头，额角碎发蹭着柯熠辞耳朵，他说：“薯条。”
“OK，加个大薯。”柯熠辞说，“你问问你妹妹想吃什
，咱们给她带回来。”
“好。”温翎松开柯熠辞，踩着拖鞋跑去隔壁敲敲温瑞雪门。
电脑面前开线上会议柯熠辞打
个喷嚏，他吸吸鼻子，说：“那就等老板你过来。”
“可以，今天先到这里，散会吧。”任娴说，她叮嘱不辞辛苦下属，“注意保暖。”
“好，谢谢老板。”柯熠辞说，抬手合上笔记本电脑，端起水杯喝口，扭头找温翎踪影。
门板推开，温翎走进来，柯熠辞问：“小雪怎样？”
【她很坚强。】温翎比划【们什时候去曹窑村？】
“怎啦？”温瑞雪打开门。
【晚饭你想吃什，和柯熠辞出去逛逛。】温翎比划。
“炸鸡和汉堡。”温瑞雪说，她小心翼翼地提议，“还想要罐啤酒，可以吗？”
【不可以。】温翎比划。
“明天早上。”柯熠辞说，“下午咱们可以在城市里转转。”
温翎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偏头呆呆地望着窗外飞鸟，午后阳光勾勒出他侧脸轮廓，大而圆眼珠透出莹亮蜜色。
柯熠辞坐在他身边，柔声问：“怎不开心？”
“想，事情。”温翎说，“为什，死。”他回头看向柯熠辞，眉头舒展，眼中堆积疑惑，“她明明，要，回家。”
“也许家在她心里，并不美好吧。”柯熠辞说，“她这生过得辛苦。”他伸手将温翎拢进怀里，下巴垫着对方肩窝，“人其实不怕活在低谷，怕是没有希望，她没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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