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场两个家族间斗阵,最终以火灾作为官方结案。很多证据都泯灭在那场大
便有人笑起来:“怎可能。”
肖重云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没有什,感觉错。”
没有人质疑“东方肖”敏锐嗅觉能力,所有人都笑而过,觉得定是因为他闻到什,别人闻不到气味。
实验室没有变,依旧是那几位同窗,有两位小学弟去巴黎工作室,因此显得有点空荡。难得笑声重新填满这个空间,有人越过人群,喊:“肖学长。”
青年夹着个笔记本,奋力推开围在前面人,挤过去:“肖学长,你去哪里?”
肖重云以前虽然专注学业,从来不把心思放在风花雪月上,却在女生当中人缘特别好。大概是他确实相貌英俊,待人接物又得体有礼,亦或是西方人对东方禁欲系青年有着特殊好感。以前他很愿意陪女孩子们说话,现在却显得疲于应付。
“家里有事情,”他解释道,“现在已经处理好。”
“这个香方问题在于茉莉用量太重,会破坏香阶平衡。香气就像旋律,任何个音符太重,都会显得刺耳,”他把张配方表递回给位格子裙女孩子手上,笑笑,“不错香水,叫什名字?”
“‘心事’”,女孩红着脸答道。
“很可爱名字,”肖重云说。
肖重云讶然抬头。
青年应当是他学弟,东方人,有双明亮眼睛。十九二十岁年纪,高而帅气,是个正在长大衣服架子。他认真地站在肖重云面前,带着近乎质问语气:“你去哪里?”
肖重云打量着面前学弟,想不起来这个人:“家里有事。”
青年锲而不舍:“有什事情,要走那久?”
“父亲去世,”这原本不是应该拿出来说话,瞬不知道为什,肖重云当着所有人面,开口,“家里又出火灾,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休段时间学。学分已经提前修够,论文也写完,因此不影响毕业。”
他们就这走进在校园里,路向教学楼方向走去。当梦里渴求千万遍场景,重新出现在眼前时,肖重云内心竟然是平静。这样安宁,这样美好,这样生气勃勃中,似乎少样东西。
肖重云不知道少什,只觉得心里空块,装满穿堂而过风。
他路过毫无香气玫瑰与丁香花圃,走过棵没有清新味女贞树,与没有任何甜美气息女孩子们起,回到他实验室。其间肖重云无数次低头,试图找衣服上焦糊味道来源,也无数次转身,焦虑地查看四周有没有起火房屋。
有女孩子问:“肖学长,你怎?”
肖重云迟疑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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