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后有人成功吗?”
“有。”肖重云说,“
直到回房间,小鬼才终于开口,声音小得微不可闻:“老师,你真来。”
“那个地牢很黑,梦见过你好几次,你来接回家。手碰你,你整个人就烟消云散,就明白那是在做梦。”他望着肖重云,目不转睛,“老师,你是真来吗?声音大,梦就会醒吗?”
肖重云闻,便觉心酸。
他伸手往小鬼乱糟糟头发上摸把,笑道:“真来,来带你回家。”
张松问:“他们把你也抓来吗?”
“品质高尚,气节可嘉,感人至深,就是傻。”肖重云批评小鬼,“父母给你命,学校教你知识,成就你以至今日,就为张配方丢,值得吗?”
武七打电话叫医生几分钟里,肖重云直在张松身边絮絮叨叨,等武七把电话挂,他就住口站起来:“武爷,小张总肯。”
武七扬起眉毛:“怎又肯?”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肖重云把张松拉起来,“只是告诉他,已经把循环香卖,他这条命现在不值钱。与其被拉去填河,不如帮武爷好好做事,多分点赏钱。”
他看眼小鬼:“小张总,您说是不是?”
“自己来,赌把。”肖重云笑道,“运气好,赌对,你确实在这里。”
他简单地说说花裤衩事情,又说自己冒用身份,叮嘱小鬼几句。月华如水,落在青年包绷带年轻身体上。小鬼身伤痕累累,忍者没喊句痛,就老老实实地坐在张小圆凳上,认真地听。
他问:“老师,循环香到底是什?为什你会知道?”
肖重云时不知道怎说,想很久。
“很久以前,有个香水界教父样人物,提出‘循环香阶’概念,让三种原本应该顺序依次释放香气,循环散发。当时这个概念提出来,只是为检测学生能力,让最具有才华弟子继承衣钵。二十多年前,曾经有段时间,几乎所有调香师都在研究这个课题,些人是单纯学术上好奇,有些人是说白就是炫技……”
张松点点头。
医生很快提着行李箱过来,上上下下检查遍。武七打人挺狠,道道鞭痕又粗又红,触目惊心,仔细看,缺幸而都是皮肉外伤。然而在这种热带国家,皮肉外伤感染,也是不得事情。医生是熟人,见惯这种场景,没说什先拿碘酒消遍毒。消毒时小鬼赤裸着上身站着,痛得嘶嘶吸气,也不说话,就把肖重云看着。
肖重云走过去,问:“怎?痛吗?”
张松迟疑下,慢慢伸出手,碰碰肖重云脸。
他又把手收回去,掐自己胳膊把,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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