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从没见过这样女眷,敢站直对面和她嚷:“还不承认,多少人看见,早上你坐在大爷
许锥儿乖乖随她去,快到堂屋,才想起来走得急,手都没洗,看看身上,裙子皱巴巴,袖管上有微微汗味:“大娘,”他停下,顺顺头发,“俺用不用拾掇拾掇。”
“不用,就两句话,”大娘跨上台阶,皮笑肉不笑,“来,进来。”
高门大屋,许锥儿有点怕,捋着裙子跟进去,看大娘扒着老太太耳朵,嘀咕两句什,老太太五十出头,轮廓和大爷很像,许锥儿站在底下,不知道该咋办,吞吞吐吐喊声:“娘。”
老太太摆摆手,叫下人们出去,把翡翠佛珠捻得啪啪响:“丫头,来前儿和大爷在屋里干什呢?”
这咋说呀,许锥儿有点臊,可想她是大爷娘,就直说:“老大有尿,俺给他把出来,尿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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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胱绷得尿不出,他冒汗,从胳膊到手指热腾腾地颤,许锥儿能感觉到他扳住自己肩膀,宽大手掌使着力气,“行吗,有吗?”他把手在他毛发茂密小肚子上揉,划着圈搓热他下身,“嘘——嘘——”
大爷有点喘,样子不太体面,许锥儿看着他怪,傻乎乎地问:“你咋啦?”
大爷没法答,皱着眉头往下使劲儿,这时门上响,是送饭大娘来叫门,“大奶奶,是,进来啦?”
大爷光着身子,许锥儿正抓着他那根见不得人东西,脸红,惶惶地喊:“等、等下,先别开门!”
啪!老太太巴掌拍在桌子上:“跪下!”
许锥儿吓得屁股坐下去,可跪不惯,就抱着腿蹲着,老太太居高临下审视他,挑剔地盯着他半长头发,和裙子底下露出来大脚:“听人说,你很不检点。”
“啥……是检点?”许锥儿小声问。
老太太厌烦地眯起眼睛:“大白天脱大爷裤子,晚上脱光骑到大爷身上作弄,就是不检点。”
脱光……骑?许锥儿腾地站起来:“俺没骑老大,俺没脱衣裳,谁瞎说!”
他这样说,外头更好奇:“哎哟奶奶,大白天你干什呢?”
她话里有话,大爷生气,腰上忽然抖,呼啦下尿出来,挺大股打在尿盆里,那利落,那有劲儿,像个正常男人。
外头可能听见动静,没再嚷嚷,许锥儿帮大爷甩干净,抱着他上床,还没来得及给套裤子呢,门就从外头推开,大娘偷眼窥窥这边,假模假式地赔礼:“实在等不及,是老太太叫呢!”
许锥儿赶紧拿被子给大爷遮上:“老太太……叫俺?”
“是,老太太,”大娘重复这个称呼,狐假虎威,“在堂屋等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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