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燕名扬有些意外。
“当年你妈妈做采访时有个线人，她年轻
时候把刚出生儿子卖到
山里，很多年后才找回来。”燕庭语气客观，“后来她被抓，被抓前托付
帮她照看
下那个孩子。”
燕名扬心砰砰跳着，不由自主地放下筷子。
“本来是想帮那孩子在城里找个学上，但他自己不愿意。”燕庭提起此事目光变得深沉，像锋利石头被时光之河磨得圆润，“那是你妈妈做最后个调查，她从来没有后悔。这
多年过去，想去看看那个孩子过得怎样。”
燕名扬和燕庭坐在桌子两端，不可避免地对视。
“投点钱。”半晌，燕名扬摸下鼻子。
燕庭又点下头，“点。”
“”
菜很快就盘接盘地端上来。
下头。
“”
燕名扬厨艺不足以支撑起顿久别重逢午餐。在回家前，他先开去家繁华地段高档餐厅，它位于这座城市地标性建筑顶层。
“新开？”燕庭今天路都在观察这个已然陌生城市。他从前没见过这家餐厅，在包厢坐下后朝窗外看看，“记得以前这里不是这家店。”
燕名扬含糊地嗯声，坐下按铃打算点菜。
尽管燕名扬“不善言辞”，但燕庭是个十分健谈律师。
“你什时候回上海？”燕庭问。
燕名扬其实没定下。他可以暂时在琦市办公，有事再回去。
“有什事。”
“要先去看看你妈妈。”燕庭直截当道，“然后，想去下面山里趟。”
没会儿，经理亲自拿着菜单来，“燕总。”
“”
“”
好在点菜是燕名扬长项，何况是在他自己开餐厅里。
经理记下燕名扬点菜，毕恭毕敬地又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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