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满裤子沾上午血,李鸢让他脱,添点儿洗衣液,在厕所洗手池子底下帮他揉搓干净。李鸢嘴巴让彭小满个情不自已,给他那枚带尖尖儿小虎牙给刺破。吻出血时候,淡淡腥味融到混到起唾液里。弥散在空腔舌尖,竟让俩人更兴奋而情悸,愈吻愈猛,猛到双双仰倒在床上撩起衣摆,而后就笔挺地升杆,怼块儿。
李鸢想即刻起身,彭小满则抓着他裤向下扽;李鸢呛下,乍然被撞破般窘然不适应,他都不知道彭小满为什,为什还能这安然淡定,还能跟个地痞臭流氓似抬胯顶自己下。
性冲动这事儿,狗都有,会儿阵还挺规律呢。
牛`逼人无师自通,压根儿不需要过渡期,坦然对待,自得其中,譬如彭小满;不牛`逼人,甚至略带羞愧地微微惶然自个儿每次不可控生理反应,缔造出种变相青春纯度,像《阳光灿烂日子》里,臆想着米兰胴体马小军,譬如李鸢。对象有失偏颇,从本该女性变成彼此,明白反应毫不作伪,任谁都得心里打鼓,强自思索,怕不是变态?
边想刨根究底,边又根本控制不住它漫山漫野地肆意疯长。长去哪里,衍生出怎样姿态,束缚桎梏住什,开出怎样种花蕊形状与颜色,留下何种果实与气味。毫无方法,无从考
里搓麻正嗨不知道胡几把呢,不敢贸然去拿,怕吓着她,也影响她摸牌风水。跟着李鸢回家,抱着他腰,看着他看门。
“给你倒水,你先把药吃。”
努努没在,大概搁外头溜腿蹭吃喝呢。彭小满坐上李鸢卧室单人床,仰面躺他被絮上,翕动鼻翼,觉着褥上李鸢味道很重,清香洁净,嗅阵心动,就侧起身来把自己埋进去。把彭小满埋进李鸢里。
李鸢端着自己杯子,里头盛着温度正好凉白开,坐到彭小满身旁,俯下去摸摸他光洁侧脸:“坐起来吃药,医生给你开磺胺。”
“起不动。”彭小满转过来冲他舒张双手。
李鸢有时候觉得彭小满就像努努,粘人,纯然,却又有很多他完全琢磨不清心思,藏在深处。李鸢没辙地认,弓下腰搂他起来,先是和他安安静静地拥抱刻,再推开点儿间隙,把拆好药片递进他嘴里含着,把水杯贴他唇边,看他咕咚咕咚喝掉半杯。
“有点儿苦。”彭小满吐下舌头,砸吧砸吧嘴。
“所以呢。”李鸢歪头挑眉:“苦喝水?去给你倒。”
“你别装纯!”彭小满弹出根中指。
李鸢勾着嘴巴笑笑,放下杯子捧住他脸低下头,和他辗转着角度激烈地亲吻。这玩意儿有瘾,没别人时候就得做,要不然难受,不满足,亏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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