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骚,二不准说荡,三,也不是变态。”彭小满又站起身去和李鸢嘴对嘴地接吻,吻到李鸢沉迷地扶住对方后颈不断加深,才用虎牙尖尖儿狠命咬他下:“就是想试试,喜欢你,要让你舒服得想哭,就这简单。”
这话直白露骨,又纯然热忱,堵住李鸢嘴里百个“你不必”。
他舒口气,胳膊撑在背后,仰面望着天花笑下,想说,可别是让疼得想哭吧少侠。彭小满蹲下去,李鸢感受到那温暖湿润气流拂上那里,颤下不做躲闪,由他去。
给彭小满含住时候,只那刻,百花凋敝,荒原野兽,世界死回,可分秒内又倏然焕活所有生机与希望,重染尽褪颜色。很矫情,把四季轮转万物生长和情情爱爱联系在块儿,也很悖德,但李鸢觉得没什。冷静下来想,它于自己而言,就是这轻易草率,就是这朝夕可改。
然即是灌注无限热情与渴盼,彭小满同志初生牛犊技术,依旧比他数学成绩还次。按李鸢后来话说——恕直言,下楼给你买个老冰棍,舔都比这个强。
据,只能听之任之,变成浓烈青春性冲动下,横刀扫过牺牲品。
李鸢人还挺清醒,松手下床,分外有谱儿地锁房门,末还拧两把试试。回头,眼前光影掠,彭小满从床上扑过来,不容有他地抱住他头脸啃过来。
李鸢环过他扳过他,抱他坐上旁书桌桌面,“啪嚓”撞翻笔筒。俩人不管,小动物般窸窸窣窣地动作着,如愿得偿地边喘,边焦急迫促地解对方裤子。
李鸢偶尔都不懂彭小满是吃哪个丹炉里炼出仙丹长大怪胎,脑子究竟还有多少叫人掉下巴妙想,当他看彭小满蹦下书桌,毫不挣扎地跪地,揽着自己腰肢欲张嘴含着时候。
“你——!”李鸢惊诧,觉着自己脑顶犹如层林尽染雁过留声,头皮猛地酥酥炸,头发簌簌落英缤纷,差点儿没给彭小满把吓掉。
舒服得想哭算你完成半儿吧,挺想哭。
把精`液这玩意儿,像物品样交予另外人,其实对每个初有性`事男孩儿来说,有着因人而异,但多多少少仪式感。雄性动物与生俱来征服感会让人觉着,那堪比种无比自矜标记,种无可辩驳拥有。
水磨工夫来半晌,李鸢到底把温热精`液
他推他屁股坐上床沿,握着他那“生机蓬勃”、“蓄势待发”小弟弟:“你还挺大,你们个高儿都是这种可恨尺寸?”
“你……”李鸢推着他额头,喘异常:“你定上来就要玩儿这大?”
“要。”
“你简直……”
李鸢叹息着抚摩他眉毛、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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