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林言母亲从煊赫时女星,到无人问津地死去;
二十年后林言少年意气惊才绝艳,却又经历着同样绝望痛苦。
这个世界就像个巨大游乐场,拥有“资本”权贵是玩家,如林言般平凡无数个普通人是陪客。
陪客存在意义,可能不过是为玩家们游戏体验提供乐趣。
无论他们怎挣扎,最终都不过是被玩弄至死。
接着他摸索着找到陆含谦留下吻痕地方,在那里磨掐很久,用理智将把这块皮肉削掉冲动按捺住,平静地撕开张创可贴,将它遮住。
清晨城市,切都刚刚苏醒。
在街边卖油条豆腐脑老大爷摆着摊,快活地轻声哼唱着十几年前老歌:
“
为何不分西东
“不然你们那事务所大胆小姑娘可太多,个个还敢跟老子抢人。”
林言不答话,任由他摆弄自己,只在出门前,不动声色地往文件包里放张创可贴。
陆含谦目送他出门,确定林言走之后,从手机里调出备忘录——
里头俨然是上回顾兆发给他那个《你不得不知!情侣之间定要做99件甜蜜小事!》。
陆含谦把第三条“拥有件情侣款”划掉,紧挨着第四条和第五条分别是“起去求签问缘次”和“起滑雪次”。
言去上班。
陆含谦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穿着睡袍,从床边纸袋里拿出条新买领带:
“今天用这个吧,昨天特地让李楠去买。”
林言淡淡瞥眼,是情侣款。
“来给你系。”
***
下午,林言在事务所又收到法院通知,顾丽案子开庭时间将被推后。
片刻春风得意
梦里辗转吉凶”「注1」
这本只是首很普通粤语歌,但此刻林言听到时,却感到种没来由悲凉荒芜
为何不分西东啊。
因为人生片刻春风得意,不知何时便会辗转吉凶。
陆含谦回忆下自己日程表,觉得让李楠推掉些应酬,这个月里兴许就能和林言完成。
做完这些后,他定个八点半闹铃,接着就缩进被子里,满足地睡回笼觉去。
然而此时,林言出盛雪湾,站在街边垃圾桶前。
他面无表情地把陆含谦精心打领带拆开,揉在起,有些想扔进垃圾桶里。
但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怕之后陆含谦再问起时不好回答,只草草往包里塞事。
见林言走过来,陆含谦趁机捉住他手,将林言扯得踉跄,又往他脖子上咬口。
像凶猛兽类咬住猎物脖颈。
林言垂眼,毫无挣扎,只在陆含谦过于用力,险些要咬破皮肤时蹙眉,微微喘息声。
“盖个戳。”
陆含谦笑嘻嘻地松开,然后抽出领带,亲手给林言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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