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峦摇摇头,他艰难地抬起手来,触碰上祁沉笙残目与深疤,断断续续道:“他们……说难听,可这些事……都是做。”
“是……”
是欺骗你信任,是亲手伤你,是让你沦为别人口中笑柄。
这些事看似已经在汪峦说出,“重新开始”那刻被揭过,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平静之下仍旧留着多重伤痕。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疤痕从别人口中嬉笑着说出,被血淋淋揭开时,会有多疼。
刻死寂之后,方才逞过口舌之快几人,股脑哆嗦着跪在地上,不住地哀嚎求饶起来。
祁沉笙却是没有半分理睬,抱着汪峦便走下楼,来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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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峦能够感觉到,耳畔终于安静下来,而祁沉笙环抱他手臂,是那样紧,
他睁开眼睛,伸手拽拽祁沉笙手,几声重重咳嗽后,喉间又泛起甜腥,但终究是能说出话来。
祁沉笙目光沉沉,侧过脸去咬住汪峦在他脸边手,深深地仿佛要直嗜咬出血来,汪峦却点都不躲避。
就在祁沉笙牙齿,真要穿透汪峦皮肤那刻,他却突然停下,抬头去司机冷声说:“把车开到空巷子里,你下去。”
“沉笙……”
这短短呼唤,换来祁沉笙在他额上轻吻:“九哥再坚持会,们很快就到家。”
汪峦却摇摇头,又靠在祁沉笙胸前咳喘良久,才说出第二句话:“没事……对他们,别做得太过……”
刚刚他虽然心肺痛得几乎失神,但隐约还是听得到声音,更能感觉得到,祁沉笙是真动杀意。
果然,祁沉笙并没有直接答应,只是沉声说道:“九哥放心,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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