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把头偏向另边,顾砚不再能看清他表情,却能看见那因为牙关紧咬而鼓起腮帮。
再僵持下去天就真要亮,到时候万被哪个朋友看到他俩从个房间里走出去,那才是真麻烦。“那来吧。”他再次妥协道。
野兽,眼底透着警惕和戒备。
好像只要谭晓磊稍靠近,他便会露出利爪,竖起背毛,随时准备发起攻击,将对方咬碎撕烂。
顾砚眸色暗暗,时哑然。
“那明白,”谭晓磊不是傻子,看两人脸色,哪里会猜不到刚才房间里正在发生些什。
既然已经晚步,那他只好再主动退步。最成功猎人绝不会步步紧逼,惹猎物厌烦躲避。
他把药膏塞进顾砚胸口睡衣口袋里,状似漫不经心挥两下手:“沈栖哥,那顾哥就麻烦你,顾——”
话还未说完,回应他便是声重重摔门声——砰!
这让顾砚更加惊讶,他开始有些怀疑自己过敏反应是不是更加严重,以至于出现什幻觉。
这怎可能是沈栖……
“顾砚,来给你上药。”而上秒还脸色阴沉毫不客气将人甩在门外沈栖,已经再次捏住他手腕,红着眼眶小声又执拗地威胁道,“否则是不会离开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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