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里地寂静,容怀站会儿,刚才站在屋外吹会儿外面风雪,如今他额头
“你又如何以为呢?”
“,嚇嚇……”三皇子还没来得及开口,猝然双眼瞠出,眼角徐徐流出行血泪,耳鼻也汩汩淌行鲜红鲜血,他扭头去看那杯茶,然后双手疯狂地抓挠自己咽喉,直将喉咙抓得鲜血淋漓,才仰面倒下,在痉挛中痛苦不堪地断气。
寥将军张张嘴,看着地上七窍流血,死不瞑目尸体遍体生寒。
唯独朝焱无动于衷,他瞥眼地上尸首,“你又打算做什?”
“只是忽然醒,觉得自己错,而且错离谱……”容怀轻声说:“不想掣肘你,阿焱,这琅马打算彻底交到你手里,之前是做错。”
寥将军也没想到听见这样番话,惴惴不安地抬头向容怀望去,容怀由于高热脸颊泛红,但是面色平静,撑着墙继续听里面两人交谈。
“拥你为君?”朝焱:“你,怕是不配。”
“无论容怀选择做明君,还是,bao君,他都是朝焱拥立君主,而你没有这个资格。”
如此直言不讳奚落,叫三皇子气得脸涨得通红:“你、你……别怪没有给你机会,那你就继续留在这里当牛做马吧!”
这时,容怀推门而入,屋外纷飞细雪落在他堆雪般发丝上,精致秾艳脸像凝雪而生妖物,三皇子眼就将他认出来:“是你!新帝!”
直谋划着想要从朝焱手里夺权,把他挤出军营寥将军:“……”
“不,你还没有醒。”朝焱却说。
容怀以为朝焱说这句话是不打算接受自己低头,不愿意原谅他,于是撑着额头呢喃自语:“那你究竟想怎样呢?都说知道自己错,直在错,以为自己不在乎,其实太在乎你,在门外听见你们谈话……就像直以来最担心事情终于出现在面前,三皇子能不顾风险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是个有见地,有胸襟,豁得出去人,或许在你心里也认为三皇子比更适合当新帝吧?”
“你这些话,原封不动还给你。”朝焱说:“你为什要妄自菲薄,觉得他比你要好?”
“……”容怀张张嘴,却什话都没有说出来。
容怀勾唇轻笑,“大越未来君主竟然夜访中军帐,孤若不亲自来,岂不是显得琅国不重待客之道?”
他缓步走过来,慢条斯理地倒杯茶给三皇子:“况且们身上还有些相似之处,这更让孤觉得心心相惜。”
三皇子接过茶杯喝口:“什相似之处?”
“当然是……”容怀睨眼朝焱,笑着说:“你二人都是阿焱好友。”
“可孤以为,阿焱唯孤个知交便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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