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这日,天降祥瑞,成千上百只鸟儿在祭坛上方盘旋,久久不去,满天祥云在晴空漂浮汇聚成座金光熠熠庄严宝相,满京山寺佛庙里花齐齐绽放,路人行走在街头,都能闻到清浅馥郁花香。
甚至有渔民在打鱼时候,
“阿焱……”
“是错……”
后半句话化在风雪里,容怀把脑袋枕在朝焱胸膛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容怀这场大病持续将近周,他本就不怎沾荤腥,边疆条件有限,也没办法给他整出花样,每天都喝着白粥,脸都迅速消瘦圈,这周时间都浑浑噩噩。
直到低烧逐渐消退,他才发现朝焱亲自上阵,率领兵马路长驱直入,气势如虹,不仅吞并周围小国,那些兵马只要听到朝焱名声就吓得闻风丧胆,屁滚尿流,甚至朝焱反将军,铁骑直逼大越都城。
又开始发热,高热烧得他脑袋昏昏沉沉,他下意识绕开地上尸体,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
朝焱追出去。
只见容怀单薄身影就在前方,他伸手抓住容怀肩膀,容怀却踉跄两步,楼梯上面铺层薄薄冰霜,他直接摔下去,朝焱猝不及防被他扯着也摔下去,但他下意识护住容怀,两人从楼梯上滚下来。
护在外侧朝焱,身体健硕皮糙肉厚,反而点伤口都没有,好好被他护在怀里容怀却受到颠簸径直晕过去。
不过好在只是瞬间眩晕,被外面冷风吹,他又醒过来,睁开眼发现他被朝焱抱在怀里,往回走,他注视着上方朝焱下颔骨,呢喃说:“阿焱,你是不是气毒死你好友,是又做错,你别和计较……”
寥将军连插手余地都没有,彻底被架空。
在朝焱面前,所有抵抗都太过薄弱,最后大越也不过是砧板任人宰割鱼肉,拖着时间负隅顽抗罢,朝焱却不打算跟他们耗时间,他展现出来雷霆般手段,马当先身先士卒攻破城池,所有不降、负隅顽抗全都被他无情屠杀殆尽。
大越国都就此沦陷。
眼看着国破城亡,顽抗兵马尸首在皇宫前堆成座小山,大越君主强忍着恐惧和屈辱,被迫向容怀递上降表,俯首称臣。
同年三月,容怀凯旋而归,班师回京,在京城登基称帝。
“你烧昏头,什都不和你计较,”朝焱低头看他眼,“不过,你既发着高烧,又为什言不发,要往外走?”
容怀轻声说:“……只是担心如果当着你面晕过去,你会不会觉得是,故意这样做来博你可怜和同情,不想让你再误会。”
朝焱说:“容怀。”
“你思虑得太多。”
“嗯,”容怀微不可闻地从鼻腔里面嗯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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