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久没有叫过名字,朦朦胧胧地望过去,他目光幽深,问:“你在想他吗?”
“……啊……”
……
这场征讨持续很久。
车厢逼仄,只能任由他摆弄。久违疼痛侵蚀意识,抓紧沈南屿后背,在他身上留下道道刺眼红痕。
夜深,外面比来时更冷,也更安静。和沈南屿牵着手走在无人林荫路上,走到某处他停下脚步,也跟着停下,短暂对视几秒,他忽然抬起下巴吻。
这个吻温柔得像天上朦胧月亮,仰起头勾着他脖子,送上自己唇瓣。吻很久沈南屿放开,额头抵着额头,低低地问:“哥哥,今天为什这主动?”
为什……不知道。
大概是需要些事情赶走心里不好念头,如果不这样,会忍不住去想医生话,再想傅之珩为做切,然后埋怨自己自私和无力。
不想这样。
在桌下悄悄牵手。
拿琴弓手和拿画笔手样修长清峻,不同是沈南屿更清瘦些。勾着他手指有意无意地缠绕,和他玩你追赶游戏,玩会儿失去耐心,沈南屿抓住手捏捏,好像在告诉不许乱动。
原本很清醒,但在图书馆环境中,很快开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不知不觉闭上眼睛,耳边有沙沙写字声,还有低低说话声,混杂在起,让越来越困倦。
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着,沉睡中忽然被声水杯掉地咣当声惊醒,猛地睁开眼睛,以为自己睡很久,但抬手看眼时间,只过去不到个小时。
沈南屿在看书,察觉到动静转过头来,摸摸头发问:“醒啦?”
他吻眼睛哄别哭,问为什自己说想要,最后却又这委屈。
回答他
看着沈南屿眼睛,轻声问:“想要你。可以吗?”
……
夜色昏暗,月光像层流淌薄纱,笼罩着角落里辆漆黑车。
身上柔软毛衣被沈南屿推到胸口,他掐着腰,埋头在腿间。车里有簇新皮革味道,还有淡淡檀木香味,是傅之珩喜欢那款香氛。想到这里,眼睛里积蓄水雾凝聚成滴泪水,缓缓从眼角滚落。
不知道过多久,在意识即将涣散时候,沈南屿折起腿,伏在身上低声叫名字:“时鹭……”
“嗯……”依旧很恍惚,慢半拍地揉揉眼睛,小声问:“怎不叫?”
“你睡着样子好乖,不舍得叫你。”沈南屿说,“最近很累吗?”
“还好……”
说累也不累,只是心里想着傅之珩事,精神总是很疲倦。
沈南屿看眼窗外,说:“不早。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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