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撞得只能发出破碎句子,咬牙切齿地喊他名字,闻,雪,时。
可听在他耳朵里,就像块刚出笼白豆腐,软呼呼,让人更想把揉碎。
他笑着戏谑:“台词功底不行。”
“……”
娄语感到自己被抱得更紧,闷湿体热从背后覆盖,继续假戏真做着昨夜旅馆不能为人所知戏码。
到她上去时,她忍住情感波动,笑着说:“谢谢大家并肩作战这段日子,所有人都辛苦。”她同样看向主桌,“导演最辛苦。”语气顿,视线落在压轴闻雪时身上,“以及和闻老师九年后再次共演,让获益匪浅。”
言辞彬彬有礼,她转身走下台,大家纷纷鼓掌,落座后手机却震,旁边人暗中发来。
‘既然获益匪浅,要不要杀青宴结束后切磋下演技?’
‘拍都拍完还要切磋什?’
‘昨晚海边旅馆戏。’
娄语很快就换下,闻雪时动作却显得非常迟钝。
她看到这里,压低声音叹说:“你那个时候都那困。”
她下意识地就把他迟缓动作归因为他太困,明明都这困,回去还要钻研完全不懂针线活,她都庆幸他手指只是粗心大意扎出几个洞。
然而闻雪时轻轻摇头。
“没困。”
他本正经地用对戏语气继续告诫她:“表情管理失控,镜头还在拍呢。”
哪有什镜头,可在他认真到过分语气之下,仿佛真有架黑洞镜头正在对准她。
她缩下身子,身后传来闷哼。
没有明天还需要拍摄顾忌,他
娄语脸色臊,连忙把手机屏幕摁灭,闻雪时不动声色地瞥她眼,坏心眼地端起酒杯朝她敬酒:“忘还有没敬娄老师杯,咦,娄老师怎脸这红?”
口个娄老师,不止在人人都可见局上,也在杀青宴结束后,只有她和他房间。
他还是这称呼她,这份羞耻就被放大数倍。
因为闻雪时声称,这就是切磋演技,当然要保持对她尊重。
但是他动作完全背道而驰。
她小声:“还嘴硬。”
杀青特辑放完,轮到导演和他们两位主演上去给大家讲几句话,闻雪时第个上去,他先是照例说些场面话,最后,他看着娄语那桌,轻轻吐出口气。
“谢谢导演,谢谢娄老师,也谢谢翁煜。”他举起手,“对,最后脱衣服那个地方要澄清下,真不是困,只是想让翁煜……停留在身上时间再久点。很庆幸遇到这个角色,他对于人生重要程度可以说是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
这四个字听得章闵十分受宠若惊,上台讲话之后更是语无伦次,娄语在台下抓过酒杯饮而尽,因为只有她明白那四个字真正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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