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舔舐着纸张,静静烧会儿,叠纸全部点着,霎时腾起熊熊火焰。
“.操!”
姜词似给刺下,忍不住呛声,“那你自己呢?帝都混不下去,跑这儿来开家骗炮客栈,有什资格教训。”
秦朕看她眼,“……跳脚,说明说到点儿上。”
姜词面无表情,“你出去。”
秦朕直起身,笑笑,手插.进裤袋里,转身走。
姜词阵没来由烦躁,将烟头按在窗台上。
“……”姜词动作顿,耳根立时烧起来,“你这是性骚扰。”
“得吧,可不好你这口。”秦朕神情坦荡,“麻烦就是你们这样小姑娘,太较真,沾上剐层皮才甩得掉。“
姜词面无表情,“较真有什不好。”
“大家都不较真,就你个人较真,多亏啊。”秦朕吸口烟,沉声问,“你是学艺术吧,学艺术应该都有些家底,怎混得这落魄。”
雨声潇潇,敲打窗户,姜词声音平淡:“辍学。”
给姜词。
姜词犹豫下,伸手接过。
她至今依然不觉抽烟有什好,却已在不知不觉中养成这个习惯,画画时候,心情不好时候,想到那个人时候……
秦朕看着她靠着窗户,熟练地将烟点燃,勾唇笑笑,“你抽烟时候,倒像个女人。”
姜词动作顿,“什意思?”
·
这之后,有很长段时间,姜词和秦朕处于几乎毫无交流状态,不起每天早上敷衍事地打个招呼。
八月末,暑假结束,最后波旅游团走以后,生意开始淡下去。天气转凉,姜词无事就窝在房间里画画。
她似乎进入个瓶颈期,怎样都画不出自己想要感觉。手里这幅已画数稿,可次比次更偏离她预期。色块堆在画布上,板结凝滞,死气沉沉。她瞪着着眼睛看许久,忽抄起支大号排笔,沾上油彩往上糊,扬手掀画板。
她猛喘口气,捞起桌上厚厚叠旧稿,开门走去院子,撒手扔在地上,摸出打火机点燃。
秦朕看她眼,笑,“失恋吧?”
姜词没吭声。
秦朕也不看她,“你们这样小姑娘,遇到过好几打,没事儿就往什丽江婺源,周庄西藏跑,说是疗伤,其实就是逃避现实。”
姜词微微蹙起眉头,“你懂什。”
秦朕轻笑声,“小姑娘,这不是超脱,就是傻.逼矫情,而且是万千傻.逼矫情大军中微不足道员。”
“平时就是个动不动炸毛小姑娘,不高兴就冲上去跟人拼命。”
姜词静片刻,“有什区别吗?”
“女人跟小姑娘?”秦朕叼着烟,“区别大着呢。”
“说说看?”
秦朕笑声,“你有过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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