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是你太没意识。”
“只是身体力行地告诉你,你进入,是个男人房间。”
他语气绵软,动作却很强硬,单手把将她扛起,就这朝着黑暗中大床走去。
她手被他潮腻地抓住,往后反扣抵在门板上。
她瞪着将她拢住人影:“放手。”
“不放。”
乌蔓不知道他要干什,股憋屈情绪涌上来。她双手被他扣着,身体被压在门板上,全身动弹不得,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痛快。
在郁家泽面前就算,这多年她只能忍。
他慢慢逼近乌蔓,她身体感到某种危机,太阳穴突突跳动。种势如破竹压力从追野身上传递过来,让乌蔓有点后悔说刚才那句话。
她犹豫瞬间,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如此直白地打击他自尊心。
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事情确是他做,即便出发点是为她。可眼下这件事已经被他弄成地狱级难度。
她完全无法想象郁家泽接到电话后听到是追野声音,还被他警告会是什反应。
因此,郁家泽会做出这种报复,她点都不觉得奇怪。
?”
追野言简意赅:“警告他。”
乌蔓倒抽口冷气:“警告?!你警告他?”
“你这反常地飞到北海道,绝对和郁家泽有关系。没有问你是因为知道你绝对不会说。”追野盯着她眼睛,“不是吗?”
“……”
可在追野面前,她不愿意掩饰,毅然决然地要把这口恶气发泄出去,告诉他自己此时感受。
她踮起脚尖,张嘴咬住他上臂肌肉。
追野抽痛地低吟声,果然放松钳制着她力道。
乌蔓趁机扭身,弯腰到他身后,很荒谬地问:“现在是在干什?”
追野揉揉胳膊,转身又面向她。
想到这儿,刚才涌出来点愧疚又退潮,她强硬地对视回去,表达自己态度。
追野突然按下墙壁上窗帘遥控,落地窗幕布自动向内聚拢,把光线挤压成薄薄片。
房内,下午五点瞬间变成冬夜淸晨五点那般漆黑。
乌蔓视线范围里片昏暗,她不安地往后退两步,刚抬手摸到房门门把,就感觉追野靠过来。
扑面阵沐浴后潮气逼近。
乌蔓没有想到他心思那细腻又精准,仅仅是在机场看到她那瞬间就洞若观火,猜得分毫不差。
可细腻又如何,莽撞是大忌。
“你没有听说过吗?如果你被鲨鱼咬,立马咬回去,那你很有可能会死。但是你知道鲨鱼怎想吗?他可能只会觉得痒。”乌蔓冷冷地直言,“你和郁家泽,就是这样关系。你行事太小孩儿!”
追野拨下垂到眼前头发,笑。
“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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