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说:“辛德勒先生的秘书下来解释过,他正在接待客人。”
夏树:“他儿子呢?”
波本:“和他一起,应该快了。”
于是北条夏树也坐下了,跟雪莉并
琴酒冷嗤了声:“波本?”
夏树猛点头:“对的,波本。”
承受来自TopKiller的恶意吧!波本!
他再次希冀地望向对方。
琴酒不爽:“……啧。”
“别问那么多。”他说,“不想死就在加州待着。”
对方这么说,就有他的原因,夏树识趣地略过这个话题。
他盯着琴酒的礼帽,想了想,问道:“今晚我可以去你那里吗?”
怎么想都没法在白天不着痕迹地下手,只能趁着琴酒洗澡的时候偷偷把贴纸拿下来……
琴酒掀眼看他,阴冷的翠色眼眸里仿佛冒了丛火光。
北条夏树满意地看了会儿,正准备撕下来,却听见隐隐约约的说话声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推门的“吱呀”声。
他慌了,下意识地将礼帽反扣到桌上,撇开视线,假装整理箱子内的物件。
这做贼般的反应又比他的思想还快,当夏树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把贴纸撕下来、再将帽子若无其事地还给琴酒的时候,最好的时机却过去了,导致他现在杵在这不上不下非常尴尬。
他在做坏事这方面有点天赋,物归原位,连摆放角度的误差都不超过10%,导致琴酒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摘下那顶白色平沿帽,重新换上了自己的。
夏树:“……”
告完状之后,北条夏树神清气爽地出发,在辛德勒公司与雪莉会和。
辛德勒大厦坐落在寸土寸金的洛杉矶,冷淡而简约的工业风建筑,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的光。
今天来陪同的人正好是波本,他和雪莉在贵宾室坐着。
波本翻一本公司产品介绍的样刊,像模像样的,而雪莉低头玩手机满脸惬意,这令前者看起来才像来交流的学者。
“你们不去私人展览室体验下他们的新产品么?”夏树敲了敲小几桌面,“交流会还有半小时才开始吧,在这待着多无聊啊。”
“这么主动。”他凑过来,声音像丝丝萦绕的金线,“迫不及待了?”
夏树:“……”
夏树:“!!!!!”
“不是这个意思!”他顿时慌了,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弓起背往后退了几步,“我、我是说……”
夏树深吸一口气,反手卖掉波本,半真半假道:“波本为了任务让我去陪富婆,我不想去,所以准备找个地方躲一晚……没有别的意思!”
后悔,就是好后悔。
他开始痛苦了,万一被发现也太尴尬了吧?琴酒会怎么笑他?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夏树都要头皮发麻了。
琴酒说:“这几天不要回东京。”
“哦。”夏树应了声,“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