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绿化做得很好,也许是松鼠。
他没有放松警惕,等着对方先动。
小东西耐心地等会儿,又“笃笃”地敲敲窗,还挺礼貌。
北条夏树将脸蒙得严实,悄悄推开道窗缝。
那是只鸟。他从自己看过动物世界纪录片中判断出,似乎是只松鸦。它长得很漂亮,尾上覆羽白色,黑色尾巴
琴酒送他回到自己安全屋,随口叮嘱句今晚可能不会回来,匆匆离开。
这让北条夏树松口气,他走向书桌,把琴酒东西都堆到最左边角落里,然后打开电脑办公。
人不在日本,但后勤部些技术性工作还是逃不掉,好在也没什难度,花时间认真处理就行。
这张办公椅坐得他非常难受,北条夏树视线扫圈,把单人沙发搬过来,然后将升降桌高度调低,大大提升办公舒适度。
他坐在沙发上兢兢业业地工作着,还剩下半时候起来稍微活动下。
这个念头无疑令他纠结,目光止不住地往琴酒身上飘去,且自以为非常隐蔽。
夏树每偷瞄眼,就叹口气。
看眼,真帅啊,叹气。
看眼,怎也是个1呢,叹气。
看眼,他是什时候开始喜欢?
北条夏树紧张而无助地望着他,小声提议道:“……先把放下来怎样?”
他看起来十分无辜,反倒让琴酒难耐地磨下后槽牙,然后收拢手臂,偏头吻过去。
夏树被动承受着,先是抗拒,接着慢慢放松下来,手指紧紧攥着他肩膀上小片布料。
他们在空荡停车场里,接个漫长吻。
……
没有咖啡机,连条状速溶咖啡都没有,他觉得自己要死。
倒是有小盒散装巧克力,补充能量用,念着巧克力也是咖啡因,夏树拿两粒。
客厅窗户传来“笃笃”声音,那声音轻到不像是人能发出来。
他谨慎地握住放在外套口袋里迷你手枪。
夏树打开阳台灯,光线将来访者轮廓刻到白色纱幔上,是只小东西。
看眼,真帅啊……
“你再看。”琴酒冷不丁开口,声音像寒玉掉进水潭里,“不介意现在停车抱你。”
夏树:“……”
夏树:“!!!!”
他立刻惊悚地回头,因为他感觉到对方并没有开玩笑意思。
问题很大。
北条夏树系着安全带,半开车窗送进凉风风,方才吻带来燥意慢慢从身上褪去。
他回味下感受,然后非常诚实地对自己承认:【对他身体有下流想法。】
但这种感受是饱含占有意味,夏树第次对人产生这样冲动,由此他那自1为是想法刚被掐灭,又兜兜转转地回到脑海中。
他心想,坏,两个人都是1,那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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