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不能有。”贺升偏过头瞧她，眉梢扬起有点痞坏
神情：“
记得，你们十八班
年处分单，比全校三年加起来还多，而且印象中，你在这个板块上，万古长青。”
“……”于澄还没想好该怎说可以不尴尬，又听见贺升不冷不热地继续调侃。
“你看，这个位置正好和并排，男朋友真很为你骄傲。”
“……”
骄傲个鬼哦。
“嗯。”贺升抬手搭在她肩上，望着红榜上自己，嘴角淡淡勾起个意气风发弧度：“年级第年年有，但跟你男朋友样次次蝉联，估计真没
。”
“真厉害。”于澄诚心诚意地夸他。
玻璃窗里，那张蓝底照片颜色已经发白很多，高时候贺升看上去青涩，但淡淡朝向镜头眼神，又看人心里莫名慌。
以前于澄第次见时候，觉得这照片看着像是要打哈欠，现在看，才看明白这是种，拽到点上眼神。
管你在他照片面前发誓要干掉他考第，还是要进步三百名，他都懒得diao你眼神。
跟他块回附中？那快去吧。”江眉颜笑笑，催她。
“那走。”于澄点下头，说完就抬腿往门口走。
“等着急吗男朋友？”于澄笑着从台阶上下来，正好扑到他怀里，周身萦绕满是清淡薄荷味。
清冽，干净。
“没着急。”贺升微弯下腰，把人搂怀里，垂眼看她：“你男朋友等你多久都不着急。”
最后于澄死扯硬扯，才拦下贺升。
因为她也记得她在这个板块上万古长青，正儿八经处分很少，但动不动就是通报批评，张贴在上
于澄正看得仔细，贺升突然往前步，抬手轻扣下打开锁，单手抬起玻璃窗，另只手慢慢开始揭旁边处分单。
“你干什？”于澄拽住他袖口。
“没什，就是有点好奇，想看看，还能不能翻到你处分单。”
“……”
“升哥，你这样真很欠揍。”于澄拦住他，破天荒有点不好意思，冷淡地瞥他眼：“都多久，哪还能有。”
于澄踮起脚亲他口：“那走吧。”
“嗯。”贺升点头，反手牵住她手。
附中今天除毕业典礼，高高二正常上课，两人块到校门口时候，差点被拦下来，跟门卫解释下是高三回来参加毕业典礼，也就放两人进去。
这会正是上课时间，校园道路上静悄悄地没什人，路从主席台走到知行楼，梧桐道上绿叶成荫，高三毕业生全在礼堂，两人在学校里慢慢逛，几年过去，好像什都变，又好像什都没变。
“你还在红榜上呢，学习标兵。”于澄站在那张照片前，抬手不自觉隔着层玻璃轻抚上去，微眯起眼：“看来后面几届没个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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