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庭又笑着问:“那你可知,永州修运河一事,我秦家既答应给殿下助力,那么届时去永州的名单里,也会有我的一份?”
谢玹:“……”
他已然醉了,只依靠着仅剩的理智,才不至于失态。
直到这时,秦庭才终于收起常年挂在脸上的那抹笑意来。他不笑的时候,身为现任秦家家主的威压便从四面八方涌来,与他背后无声的黑暗融为一体。
良久之后,他轻声开口,一字一句:“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酿的美酒。
秦庭依旧清醒。
他越过桌案,走到谢玹面前,从他的手中接过折扇,有些惊奇道:“殿下竟然还没扔?”
谢玹看着他,脑子里却糊成了一团浆糊。
“嗯。”谢玹点点头,“因为你好看,所以没扔。”
秦庭:“……”
某位被酒扰得稀里糊涂的小殿下,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心中所想透了个底朝天。而后又在不知不觉中,被眼前这个人掐了把脸。
白皙的脸霎时留下一道红印。
秦庭满意地收回手,重新坐到谢玹对面:“小殿下,你的体内的毒解了么?”
谢玹迷茫了一瞬,摇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