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东西是你?”玉尘子从怀里取出只胆瓶,那是之前免费赠送那种,上面贴着堂封已经被撕开,可听声音里面还剩几丸。
这种时候,陆商当然机敏,不能完全给话说死。
“看药瓶,似乎是们善济堂发出去,但堂封已损,里头药是不是,还需要再确认。”
玉尘子皱眉,看着陆商不客气地斥句:“好个刁滑*商。”
不等陆商反驳,她又从前襟中扯出张药方:
陆商正正衣冠走出善济堂,“是哪位道长找?”
闻声,玉尘子转过脸来眯起眼,“你就是陆商?”
她这话问得怪,既不认识陆商,刚才为何言之凿凿说人家草菅人命?
围观京城百姓都议论纷纷,戈壁分茶酒肆茶博士也倚在门前,看样子像是准备寻个新素材、将来编成说书故事。
云秋也趁此机会偷偷打量玉尘子两眼:
汗呢,远远看见云秋带着人过来像看着救星,想拨开人群过去,迈步又想起来云秋吩咐过不要,bao露他是善济堂东家事。
于是二郎又原地转圈,不尴不尬地陪那女冠站着。
想想,他又赔笑开口,“还未请教道长尊号大名,进去禀报掌柜也好……说明。”
女冠样浮尘,冷冷吐出二字道号:“玉尘。”
京城道观很多,但仅有慈云观间招收女弟子,围观百姓议论纷纷,都说不记得静真师太座下有这样位玉尘子。
“那这个呢?!这避瘟丹药方,是出自你善济堂之手吧?!上面还有你陆商引荐呢,这个,你抵赖不得吧?”
陆商也没好脸,只道:“那也要经过仔细辨认才知道。”
修道之人清心养性,她面上肌肤白皙、吹弹可破,也看不着细纹、辨不出年纪,但她对远山眉下凤眸凌厉,薄唇紧抿、身板挺得笔直。
乍然这看倒不像是来讹钱,反还透着股子正气。
云秋眨眨眼,和身后张勇、点心分别交换个眼神。
点心是拧着眉、满面疑惑,张勇只摇摇头、表示自己看不透这位女道人。
而那边陆商也问,“道长既然都不认得在下,何故在善济堂门口喧哗,又是说草菅人命、又是说害人不浅?莫不是……有什误会?”
陈勤记下来,只能闷着头返回善济堂。
正巧陆商净手从里间出来,陈勤赶紧过去告诉陆商外面这位女冠叫玉尘子,刚才过来横剑在门口就说他们草菅人命、害人不浅。
“道长点明要见掌柜,已经派人去请东家过来,”陈勤用眼神示意陆商——云秋已经挤进人群里,“但东家不是吩咐……”
陆商摆摆手止住他话头,“好好好,都知道,你先去忙你。”
陈勤应下,步三回头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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