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她这
讲，立刻改变
散漫
态度：
他们家传这道避瘟丹，效果比其他祛暑药方更好原因就在于里面有红信石。
只是□□剧毒，钱之量虽然毒不死人，但要发挥效果，就得在研磨时候和其他药料充分搅拌均匀，保证每点儿□□都平均分布在丸药内。
过量或者不足量，都会使药效减半。
玉尘子见他不说话更加生气，声音也拔高，“现在你还敢说你没害人？没有草菅人命？！”
玉尘子也不客气，直点着最上面行“红信石钱”诘问道：
“你这药方，
听说是要送到西北去给前线战士使用，但在你公开方子里，这头行红信石是不是有毒？磨成粉是不是就是□□？！”
陆商听出来，这位是懂点儿医道。
但所有病患当众，偏就是这种懂点儿医道人最难应付。
红信石是就是砒石不假，但他已经在药方上讲明白是钱用量，即便是□□、是有毒，但许多药材本身也有毒性。
玉尘子哼声咬咬牙，最后还是转手将药方递给身边小道童：“铃铛，你拿给他看！”
小道童应声，这时候旁边围着百姓才发现这个小道童是个小姑娘，只是穿着道童衣衫又扎道童发髻，这才瞧不出来。
被唤铃铛小姑娘双手接过药方，拿过去给陆商。
陆商平白无故被人骂这通，也不冷不热地反问句，“哦，你就不怕当众给你撕啊？”
铃铛被吓跳，下意识想抢回来那药方。
陆商看着她，半晌后竟噗地声笑出来。
“笑什笑？很好笑吗？！”玉尘子更恼，“在问你正经事
钱红信石，何至于就要人性命？
他耐着性子，给玉尘子解释各中道理，但话才说半，就被对方不客气地打断，女冠面色不虞、语气很不耐烦：
“当然知道这点红信石毒不死人，也知道你们是研磨成粉、制成蜜炼丸子才往外贩售，但陆商问你，你公开方子、不就是让人都能制药？”
“既然是人人都能制药，那谁能保证他们磨制细粉租不足够钱？合和研磨时有没有给红信石粉末搅拌均匀？”
陆商本来对这位道姑不屑顾，只觉得对方是没事儿找事。
而玉尘子也听出来陆商话里讽刺，她哼声双手抱剑而立，“反正你刚才承认你是陆商，只要是陆商，京城里公开榜文上也能看你药方。”
听她这说，那问题便是出在药方上。
陆商沉眉紧拧，低头辨认手中药方确实是自己所写，而且角落上盖着印章也是他自己刻私印，其中商字刻断笔，外面人还仿不出那痕迹。
他哼笑声，将药方递还给小道童。
“道长不妨直说吧，这药方有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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