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跟他同岁,说抱就能给他抱起来大踏步地走,脸不红、气不喘。
而李从舟想着云秋排揎他那句“不行”,心里憋着股火,没等走到罗汉榻,就直给云秋放倒在茶台上。
左右地上有巴掌厚波斯绒毯,他手直接挥,就将摆在茶案上东西全扫落到地上。
云秋哇呀叫声,抬头对上李从舟那双比头顶湛蓝夜空还要深邃眼睛——
李从舟给他摁倒下来,整截小臂都贴到他脖子旁,然后另手手指顺着他颌线溜摸到颈项上。
李从舟气息沉沉,手掐他腰把,语调危险,“话想清楚再说。”
云秋怕他再用挠痒痒之法对付于他,缩缩脖子是表面上认怂,但心里还是不大服气。
——小和尚是不是不行啊?
怎该做不该做都做,就是不……他啊?
“嘀咕什呢?”李从舟忽然咬他耳廓下。
匠雕琢而成,琴台也用上好黄梨格,上面摆放六君子和茶宠也各有讲究。
斗盏、点茶这样风雅事,王妃倒是喜欢,可云秋素来坐不住,家里请师傅教、他也没学会。
所以偌大个茶台上,云秋就拿起来那几个茶宠把玩会儿,然后又戳戳茶船、茶荷这两个他唯认识。
他们来蜀中已有近个月时间,今日是四月十四,欺近十五月亮在江心高天明。
拜托船老大给宝船划到江中水势较缓浅滩上,下锚给船固定住后,云秋就与他约定明日清晨再来回荡。
颀长指节下下点着云秋喉结,痒痒,连累云秋眼眨个不停、忍不住地吞唾沫。
这种姿态侵略感很重,仿佛李从舟收紧手掌,就能给他脖子拧断。
人都说紧张、窒息感觉和极致快|感仅仅在线之间,京城里有些纨绔公子哥,就喜欢用绳子和那些秦楼小倌玩这个。
云秋自己胡思乱
“说你不行……咳,”云秋闪舌头,飞快眨两下眼睛找补,“行……坏事,行得正坐得端呐!”
李从舟哼笑声:当他傻?
“看你就是欠收拾——”李从舟下给人打横抱起来,裹着就从船舷处返回中舱。
云秋双腿上下乱晃、手上下扑棱,意思意思地挣扎两下后,就圈着李从舟脖子咯咯笑。
——小和尚很行,行死啦。
点心给云秋应吃穿度用东西都准备好,烧得水、灌好汤婆子放放好,远津则是跟着打下手。
两人摆弄好炭盆子后,就跟着船老大、船工们起放小舟下船返回龚州,将整艘大船都留给他们。
云秋远远看着小舟上孤灯,往后仰头靠进李从舟怀里,“就剩们两个哦!”
听他这语气还蛮兴奋,李从舟低头亲亲他额心,“怎,要办坏事?”
云秋撇撇嘴,“你又不跟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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