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半天,盛席扉忽然问:“你说为什有时候你不高兴能看出来,有时候就不行?这里面有什高深原理吗?”
秋辞扭头看他,眼神意思是:“你要跟讨论这个?”
盛席扉脸谦虚好学:“是因为你智力比高吗?就像宠物不能完全读懂人类表情。”
秋辞板着脸看着他假装谦逊表情,慢慢有些抵抗不住,再次扭过头去对着窗外。但他竟然真没那生气,心里剩下点儿气是嫌盛席扉无赖。
“那你为什生气?是嫌知道假装不知道吗?但是真不知道该怎说,因为首先就不太明白,为什你那介意被别人看见……是说你当时,那个,手……因为也见过你,那个……”
“懂。”
过会儿,是秋辞沉不住气,说:“没想到你接受能力这强。”
盛席扉又露出那种欲言又止表情,但这次他抿抿嘴唇,说出来:“其实,之前知道点儿。”
秋辞心脏往下跌拍,这会儿已经大概明白。
“那天,虞伶给打电话时候,说你在公司——”
已经是天大事故。
医生指墙上人体解剖图:“比如上臂这儿神经束,压迫五分钟就有可能坏死,落下残疾……再比如脖子,气管这块儿软骨要是碰上寸劲儿,可能下就给掐碎,人立马就没……还有这儿颈动脉窦,受到压迫可能会导致晕厥,敏感能当场心脏停跳,分分钟人就没。”
秋辞听得脸平静,他早就知道这些,扭头看眼盛席扉,发现此人已经被吓得瞳孔放大。
从医院出来以后,秋辞见盛席扉依然副心事重重模样,便问要不要自己开车?
盛席扉回魂,忙说不用,但之后开车时候又总欲言又止地看他。
秋辞受不他这说话,替他说出来:“捆手腕。”
“啊,对,捆手腕……”
秋辞等他下文,等会儿
“嗯知道。”秋辞不想让他继续说。
盛席扉边开车边不安地不停转头看他,“你生气吗?”
“没有。”秋辞脸色平静地说。
盛席扉依旧觉得不安,“真没生气?怎觉得……”
“为什你觉得生气?”秋辞问完就觉得这对话非常低级,比那个西部牛仔剧本还低级,就扭头去看窗外。
“你是想劝戒掉吗?”秋辞直接捅开。
盛席扉用种知道希望渺茫但依旧期待眼神看着他。
“戒不掉。”秋辞戳破他期待,“这个不像酒瘾,试过很多次,越压抑就越——”
盛席扉偏头瞟见他下巴略微抬起来,手胡乱往上挥下。这动作让盛席扉想起那天逮到他在垃圾桶旁狂饮。
秋辞手又落下来,“你懂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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