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数三下,你要是不反对就是默认,行吗?”盛席扉用余光瞟着秋辞严肃侧脸,“……二三!”
秋辞有些不乐意地扭过脸来,想让他重数,但是盛席扉已经冲他灿烂地笑起来,“那就这说定!”
过好半天,盛席扉还在笑,并且不停
“以后让捆你吧,行吗?”
秋辞看着窗户不说话。
“现在不懂,但是可以学,你连正骨这种高难度活儿都觉得能自学成功——”
“绳子可不比正骨简单。”
“明白,可是聪明啊,学东西快,你那次不还夸绳结打得好?”
没等到,问回去:“你觉得没什?”
盛席扉说:“是。”
“是你觉得捆手腕这件事没什,还是你觉得捆手腕被人看到这件事没什?”
盛席扉在心里仔细品品,觉得这两件事基本没差别,因为根本就不是个事儿,所以根本还是在于:“你心事太重,秋辞,你就是把好多事儿看得太重,所以心里累得慌。你让说实话,就说这没什大不。干嘛辞职?就等他们开你,你还能拿赔偿金,你月薪那高,赔偿金不香吗?”
秋辞心想,什时候跟他说过心里累?并没有吧。
秋辞转过头来皱着眉看他,有些回忆不起来,但直觉自己当时不会夸出来。
盛席扉说:“你眼神,你眼神夸绳结打得好。当时还以为你是在夸记性好,这会儿刚明白过来。”
秋辞颇有些震惊地看着他,想说他厚颜无耻,可惜说不出口。他还想和盛席扉辩辩,但是盛席扉说:“你让捆过次,也是有原因吧?就像你今天是给打电话。”
秋辞眼睛看向前面路,手不自觉放到唇前嗑起指甲。
已经开始后悔给他打电话,应该报警,警察叔叔什没见过?只要没死人就不会见报,可能连搬家都不需要……和他牵扯太多太多,早就过,不想和他有更多交集。可是只是听那个声音说出“捆”这个字,都让他身体里面发热……他就是吃准自己意志薄弱。
他被盛席扉挑起进攻性,“你觉得没什那你连‘捆手腕’三个字都不好意思说?”
盛席扉显露出紧张地舔下嘴唇。
“你觉得捆手腕没什,是因为你不解这个,你联想不到别。其他人听说坐在车里,还是在公司地库,就那迫不及待地要、要捆住,他们就会联想到今天被你看到那种样子,还会想象和人玩儿虐恋、被人扒光抽鞭子、光着屁股走到街上,想象跪下来舔别人脚、跪别人脚边学狗叫。”他猛得收住口,把嘴唇抻成条线。他把自己说生气。
“秋辞。”盛席扉用郑重语气喊他声。
秋辞颇有预见地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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