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祯眼神冷厉,带着厌恶,声音极沉,阴鸷而狠戾,“你在身边经过三次,撞三次,怎?这双腿不想要?”
“对不起,不是故意……”小孩眼睛通红。
滑雪场人本来就多,玩开心擦撞也实属正常,他不知道无心之过为什能惹得这位先生大发雷霆。
“注意你行为。”段从祯盯着他眼睛,眼中尽是危险,过会儿,才缓缓松手,把小孩扔到雪面上,“离远点。”
小孩忙爬起来,刻也不敢耽误,连滚带爬地跑走。
“你确定要过去?”段从祯轻笑,“进去这些人都要是高台下面堆着尸体。”
即鹿微愣,看眼来来往往游客,略抿唇,思索下,还是眉峰轻蹙,“那你别过来。”
“你玩。”段从祯轻抬下颌,咬着烟,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即鹿垂眼,没再说什,滑远些。
段从祯衔着烟,透过薄薄层烟雾望着不远处男人,雪色莹润撩人,更衬男人身形颀长而出挑,黑如鸦羽柔软发丝沾上雪花,即鹿匆匆抹去,眸中染上亮色。
动,显然带着巨大希冀和无论如何都克服不恐惧。
段从祯注视着他,良久,惋惜地摇头,“不能。解毒剂会让你好很多,但你病需要很长时间来治疗,而且般来讲,没有完全治愈可能,只能改善到不影响正常生活程度。”
话音落下,即鹿眼中那点光亮慢慢消退下去,漫起无边无际失望。
即鹿自嘲地笑笑,声音极轻,“永远都变成不正常人,对吧?”
“倒觉得你恢复得很好。”段从祯偏头看着他,眸色染上温和,“上次在工厂,压力那大情况,你都始终保持清醒,不是很好吗?”
段从祯嫌恶地擦擦指尖,抬眼,看见顽劣打闹小孩子从即鹿身边跑过,把平衡不稳人撞到地上。
小孩扯扯帽子,围过
不经意回头看他时候,目光兴奋而迟疑,又忙移开视线,像林中小鹿。
段从祯微微眯眼,夹着烟,烟灰落到洁白雪面上,格外刺目。
凛眸,段从祯捻灭烟蒂,猛地伸手,拽住身边小孩衣领。
“你想干什?”段从祯把他拎起来,冷声问。
被抓住小孩面容惊慌,整个人被提起来,蹬着双腿,“你……你放开……”
“那只是例外。”即鹿低下头。
段从祯捻灭烟蒂,抬手摸摸他脸,并未说什。
山顶木屋构造精巧,室内供暖设施齐全,屋子不大,好在十分温暖,带个小阳台,可以看见山上雪景。
天气正好,雪场上有很多游客,从木屋群出来,就能看见在休闲滑道上嬉闹游玩人,气氛很是热闹。
“你不过来吗?”即鹿见他没有进来意思,有些意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