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毒已经清大半,赵琨这味药引起到很好作用,这些年来他是第次感觉身体有这般轻松,恍若重获新生。
这次之后,北齐骑兵铁蹄也会踏过敌军尸身,还山河个安宁。
韩桃站在军帐边,摸摸唇上血迹,看见赵琨回头看他眼,随即扬起马鞭。
“出征!”
出征号角吹起来,地面隐约震动着,韩桃最终靠在木桩前,抬手承接晨曦。
“眯不,今日晚些时候先锋就要拔营,”赵琨边帮他,边低头来亲亲他额头,“之后大军也会走,你留在营中等上几日,就会有斥候来报信。”
韩桃忍不住用手攥住被褥,拱起腰来。
“这场仗不会拖太久,辎重也不会带太多,”他听见赵琨嗓音带着疲倦,下手好像温柔不少,“只担心件事,就是杜兰令后手如今还不得而知。但此事你不用担心,只要等回来——”
他身子也缓缓放松下来。“等陛下回来与成婚吗?”
赵琨抬眼看着他。
之后连续几日,赵琨都忙于备战,忠武将军带人在城外扎军营后,赵琨也不回太守府,干脆将韩桃带入军营中,每每忙到半夜时候才回军帐为韩桃解毒。
于是韩桃每晚睡醒都要被赵琨折腾回,昏暗里帘帐放下,帘子里两道身影朦朦胧胧,韩桃仰着脖颈呼出气,连着肩膀都在颤动耸动。
赵琨紧紧抱住他,掌心带着滚烫热意。
“还受得住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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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韩桃就留在营帐中,偶尔阿惹还会过来送药,城中百姓如往常生活,不知战争硝烟已经燃起,他有时候会在城墙边鼓楼上眺望,等着赵琨斥候回来报讯。
他虽知赵
“话本里将军总说这样话,”韩桃低笑道,抬手捧上赵琨脸,“通常等着将军伎子再没有等到他,所以陛下还是不要说。”
“那寡人该如何是好?”
“只管平安回来,微臣自然会给陛下个答案。”
“好。”
许久后韩桃披上长衫,赤脚站在榻边,看着赵琨掀开军帐去,骑上高头大马。营外将士清点好人数,就等着他们陛下扬起手来,朝着旭日东升之处路疾驰。
帘帐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黑夜沉沉压下,韩桃直感觉自己要窒息死过去时候,赵琨才有些松开他,榻上片凌乱,像是刚经历场大战。
许久后他睁开眼看着身上赵琨,低低呼出气来。四肢酥软,他又是半睡半醒地看着赵琨提上裤子,军帐缝隙外透着些光亮。
今日赵琨回来得格外晚,做完之后天都已经有些亮。
“帮你弄干净。”赵琨伸手来帮他。
韩桃摇摇头,抓住赵琨手腕。“自己收拾,你去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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