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外婆也是云里雾里，那她这些年绝口不提当年
事，恐怕就只是不想自己得知那时与家里争吵真正原因。
程沐则缓缓地吐出
口气：“您是不是也觉得
不应当喜欢个同性，还是忘
比较好？”
聚集在花瓣边缘水滴沉重地坠落，外婆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原地。
“老太太年纪大，这话说半天，也该休息休息。”
几个人从门口跨进来，边说边停步在院子里。
“外婆。”程沐则打断她顾虑颇多言语，“其实，还有件事情想问。”
像是预料到接下来话题，外婆移开视线，拾起地上喷壶。
“这句话三年前问过您，但还是想再问遍，当年事您真点也不知情吗？”
外婆犹豫着压下眼角，皱纹也因此加深：“孩子，过去事就过去吧。”
这种搪塞答案不是程沐则想要，他继续追问：“但不想稀里糊涂过去，哪怕是宣判死刑，也总要知道原因。”
啊，没老眼昏花吧？”
“是。”程沐则走到外婆面前，“回来。”
外婆拉住程沐则手，爱惜地摩挲着他手背：“哎呦，们小则又好看，就是瘦，得多吃饭啊。”
像是突然想到什
，外婆柔和面色倏地紧：“是不是他们叫你回来？”
只是犹豫片刻，外婆便皱起眉头：“这个没良心王八蛋。”
他们会到外婆这里蹲点堵他，程沐则并不意外。相比之下，他更好奇另件事。
“有件事比较感兴趣。”他闲闲道，“你们怎知道回来？”
“程夫人昨天飞机，下午四点准时抵达北池。”
原来竟是同趟航班。
得到
水雾从上至下地喷洒下来，不均匀地聚集在花瓣边缘枯黄处。
“父亲找过，他确实在往身上盘算。这件事无法改变，您也阻止不，若半点也不知道当年事，只会更加被动。”
外婆纠结良久，还是放下手中喷壶。
“你回来那年，和家里大吵架。你那混账父亲不许你离开北池，你不肯听，他就把你关起来。
“外婆当时在住院，直都不清楚这些事，等得知时，你已经昏迷入院。”
说着，她拍拍程沐则手背：“孩子，过段时间再回来吧。你那个倒霉爹搞出大堆幺蛾子，这段时间出去避避风头，先别回北池。”
听外婆主动提起这件事，程沐则借势问道：“到底出什事？”
外婆无奈地摇摇头：“生意没做好，出大纰漏。他和他那个不要脸小三没少为这事奔波，但直没进展，真怕他们在你身上打歪主意。”
“没事外婆。”程沐则安抚着她，“没人能逼做自己不愿意事。”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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