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停澜不由微笑：“
以前也落魄倒霉过，这些伤就当是个纪念，时刻提醒应该做什
。”
“做什？”
“做
个好人。”
海连
嗤笑声被方停澜俯身含
过去，两人重新拥吻到起。床头有酒和点心，窗外哪家正在宴饮，乐声清澈悠扬。良夜正好。
次日海连醒来时方停澜已经穿戴整齐，他见海连睁眼看着他，便过来亲他下：“要出去趟，可能没法和你块吃饭。”
88.
虽然搬家这种小事并不需要方停澜操心，但他还是借着“需要换套新床具请帮参详参详”理由把拽着海连拽上街——自然，到晚上，两人便可以尽情“试用”新寝具，从左试到右，从床头试到床尾，直到它们和先前那套样皱巴巴后再汗津津地靠在起，互相枕着胳膊聊点有没。东州和南境有趣见闻啦，波涛上某次群鱼飞越啦，以及灰蒙蒙过去与金闪闪未来。
今天晚上两人聊起是海连之前帮治安厅私下解决那些任务，尽管海连口才不怎样，再惊险刺杀也被他说得干巴巴，但方停澜依旧听得兴致勃勃：“说起来……你跟这位治安官怎认识？”
“法卢科？”海连歪头想想，“三年前他需要个帮他端白虎帮人，而恰巧也想毁白虎帮，正好凑对。”
“记得你说过白虎帮对你不差，你还有个师父在里面。”
海连咕哝声表示知道：“不用管。”
“行，你随意安排，”方停澜通情达理，出门时朝海连眨眨眼，“但是要记得想。”
海连翻个白眼，把脑袋重新埋进被窝里。
没有方停澜骚扰，他安安稳稳补眠到晌午。中午白鸟区静谧宁适，没有哭闹孩童也没有争吵混混，让习惯泥巴区喧嚣海连有些不太适应，他坐起来揉揉头发，捞起外套披在身上，径直从窗户翻出去。
他顶着太阳晃晃悠悠回到泥巴区家，刚要爬上屋顶，便撞见他那位作家邻居。
海连没有接话，他沉默片刻后说：“……可能是呆几年发现还是和这帮人合不来吧。也可能是觉得当官家狗比当帮派狗好？”海连漫不经心地继续道，他换个姿势，“至少法卢科让做掉都是坏人……大概都是。”
方停澜勾勾嘴角，小朋友还是很不会撒谎。他也不打算继续追问，反正以后有是机会。男人手指抚上海连肩头，这里有块触目惊心叛变痕迹，强行抹去虎头纹身皮肤并不光洁，他落个吻在烙痕上：“还会疼？”
海连摇头。他看眼方停澜：“说起来你身上也有旧伤。”
方停澜挑眉：“你心疼啦？”
“是啊是啊心疼死。”海连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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