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早从北京出
“有,但好像大多数人遇不到,运气直差得厉害,大概也遇不到。”
“这是概率问题,可统计学得挺差,算不出来。”
“要不找找看有没有人编过这种程序,去复现下,算算自己概率?”
司机压根个字也没听懂,敷衍地应付几句便收尾:“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就爱搞这些虚,你说半天也不懂。”
程声这次没搭茬,他把脑袋从窗边移进来,往自己脑袋上罩件牛仔外套遮光,歪头靠在车椅靠背上,慢慢睡着。
贵东西,这是珍贵自由主义精神,懂?”
“自由?人要先吃得饱饭哪,你去云城就知道,厂子倒大批,好多人连饭都快要吃不上,紧赶慢赶往南方走找发展,也就你们这些首都小公子哥还能玩玩闹闹。”
程声受不别人对他来说教那套,吹着小风反驳:“吃不饱饭就不能自由?自由不是和爱情样东西吗,吃不饱饭人也得结婚。”
小师傅嗤笑声,“爱情和结婚又不是回事。”
“在看来就是回事,没爱情婚姻是为离婚做准备吗?”
师傅用余光瞥他眼,把车窗玻璃合起来,顺手开车里风扇。
广播里云城当地电台里个女声清亮声音传来:“云城广播电视台播报,今日云城出现罕见高温,多地企业下岗工人在高温中聚集,严重妨碍社会治安……”
这辆货车在国道上又开快五个小时。中间程声被颠簸路震醒次,顺手掏出外套里那台老款诺基亚给奶奶家打个电话,没成想接通就被奶奶劈头盖脸说顿,他坐天车,被颠得腰酸背痛头晕目眩,心里委屈都要漫出身子,闷闷地朝那边说声“挂”就打算扣掉电话。
奶奶那边好像忽然想起什,在程声扣掉电话前插嘴:“你那屋今天有人,给奶奶修收音机个小孩,太晚就没让他回去,你晚上回来跟他凑活晚上行不行?”
“不行。”程声声回绝,这次真把电话扣掉。
司机摇摇头,妥协:“成成成,你觉得是回事就回事吧。”
车道两边排排油绿杨树林,程声看着这片翠绿感到阵心悸,忽然接着上面话茬说:“看这辈子都结不婚,都十八,还不懂爱情是什滋味儿,你知道吗?”
十八不还年轻?司机师傅被他这认真语气逗笑,边打着方向盘拐弯边说:“都结婚,你说知不知道?”
“不是那种!”程声扒在车窗上直叹气,开始他意识流式描述:“是那种,那种想起来就让你浑身瘫软,整个人要死要活撕心裂肺感觉?!”
司机哭笑不得:“这玄乎?真有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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