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颂愉:“……”
有病吧。怎不接话茬?
他再次曲意逢迎:“也是,也没人规定看电影要有人陪嘛,不过有人陪当然更好啦,快乐事可以起分
把钟斯衍送回学校后,方颂愉不知怎突然想起来他该给渣男打电话。他直维持着隔两三天才给渣男打通电话频率,目在于在培养对方习惯同时又不会因为频率太高而引起对方反感。
电话是调情手段,不应该让打电话变成晨昏定省。
上次打电话停留在“好像对你有点什”阶段,他把电话拨过去,并不打算立即就谈这个话题,而是兜着圈子问:“哥哥在干什?”
渣男在这种时候并不比他少点心眼,很自然地答道:“好久没听见你声音,在等你电话。”
“等久吗?”方颂愉问,“今天有点事,现在才空下来。”
脚步才逐渐慢下来,喘着气问他:“你是不是……有什想问?”
怎可能没什想问呢?方颂愉也知道自己这话约等于白说,但他希冀对方想问少点,他把和周楚然关系作为利用钟斯衍代价,钟斯衍讨要少些,他也可以少回答点。
太难堪。
但钟斯衍看着他眼睛,很认真地对他说:“你想说吗?”
你想说吗?
渣男很自然地接下去问:“什事啊?”
前几次他都说自己和别男人有约,来调动渣男雄竞情绪,暗示对方如果不好好把握自己,就会被别男人捷足先登。然而这招数并不能而再再而三使用,次数多,反而会让渣男觉得他是个谁都能泡人,并不利于在渣男心中提高地位哄抬身价。
所以他说:“今天个人看电影……旁边都是对对,个人,好尴尬哦。”
这是另种暗示,因为缺失他人陪伴,所以孤独,所以需要渣男陪伴,同时也确证渣男在他心里占据很重要地位。
渣男顿顿:“哦。”改往日态度,突然就很不解风情,“个人看电影没什不好啊。”
主动权又回到方颂愉自己手上。
方颂愉怔怔,听见钟斯衍说:“从来不问别人不想说故事,别人想把故事告诉给听,对这个故事才会感到有兴趣。”
“感兴趣从来不是故事本身,是对方想不想主动告诉给听。”——
方颂愉最后还是没把故事坦诚,只是含糊着告诉对方周楚然是个变态,他和周楚然有点过节。但他想,洗手池前发生那些桥段,钟斯衍应该都看见,也不难猜出是桃色过节,所以就不做过多赘述,让钟斯衍自己去猜。
不过钟斯衍是个好人,方颂愉可以肯定这点。如果有别机会,他倒是很愿意跟钟斯衍说些关于自己别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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