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沉浸在刚刚那个略有些耸人听闻故事里,时间忘记要继续演个娇弱地惹人怜惜女孩子。过会,听见渣男询问他:“那小鱼呢,小鱼是哪里人?”
比起渣男,方颂愉才是那个土生土长南辰人
渣男说:“被放鸽子故事没什好说,但放生过鸽子……七八岁时候,从外公养鸽子棚里抓只好看鸽子,本来想着拔掉鸽子羽毛,看鸽子没有羽毛还能不能继续送信,刚拔根,觉得那多羽毛拔起来太累,想起来外公杀鸡都是用开水褪,就去烧壶开水,水还没开时候,冥冥之中想起来老师说人不能把自己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最后把鸽子放走。”
“遇到可能也是这只鸽子倒霉吧。”
渣男轻轻笑笑,方颂愉只觉得毛骨悚然。
纵然评价个人不能以偏概全或者管中窥豹,但是七八岁时候……七八岁小孩子会这残忍吗?
他想把电话挂掉,可是渣男就好像在监视他样,完美把控他内心动态,继续问道:“这个故事吓到你吗?如果吓到你真是不好意思……没别意思,就是想起来小时候有这个故事。不是个坏人,有机会还可以带你去南辰人民广场喂鸽子。”
享,眼泪也可以起承担。”
“是哦。”渣男说,“像你这样人怎会约不到人看电影呢?”
不知道为什,他在渣男语气里品出丝丝老坛陈醋味道。
不过渣男说得也很对,之前立那久有很多人追人设,这会儿说他没人陪着看电影,好像是有点奇怪。
方颂愉改口:“人家本来打算和朋友起看,没想到到电影院被鸽,可委屈。”
南辰?
方颂愉直以为蒋依云前任是桐城人,因为桐城师范本地学生比较多,但没想到蒋依云前任是南辰人。
“你是南辰人吗?”方颂愉试探性地问。
渣男说:“算是半个吧,母亲是南辰人,但是并没有在南辰长大。”
“哦,这样哦。”方颂愉说。
“是吗?”渣男不咸不淡地说,“哎呀,好可怜啊,可也好可怜啊,原来宝贝只有在被人放鸽子时候,才会想起呢。”
方颂愉:“???”
渣男吃醋?什意思,渣男上钩吗?
方颂愉说不好对方是不是在演戏,反正让他没来由地觉得不对劲。但是渣男要是故意为之——说自己吃醋,骗天真不谙世事小姑娘上套,误以为对方也情根深种——这种做法也不是说不通。
即便说得通,但他还是本能地发掘出些无从表述甚至无从解释困惑来,像是兔子预感到猎鹰奔袭。方颂愉不知道该回答渣男什,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也被放过鸽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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